边,似乎已经蹲了好久,在翻动着什么。
“有冰袋吗?”
沐言对冰箱里的陈设并不熟悉。
陆雎意味不明地看看了沐言脸上的口罩;
“没有,要现在去买吗?”
“算了。”
沐言有些气馁地拿了一只冰淇淋回房。
吃个冰淇淋,也许效果差不多?
陆雎去到浴室的时候,里面的热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但沐言身上那股甜香,却依旧浓得惊人;
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沐言放在浴室的用品,却没发现沐言身上这个香味的东西。
是他身上的体香?
怎么会有男人身上带着这种香味?
好像他的皮肤也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白得晃眼,隔着衣服也绵软得不像话,比他见过的所有女生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怕是用点力道就要化掉了……
“嘶……”
因为走神,刮胡刀蹭破了下巴,陆雎随手拿纸擦了血迹,却还没能收回已经跑到天边的思绪;
直到视线落在旁边的垃圾桶上。
那上面的衣料,他今天中午才见过。
他突然想起沐言刚刚要找消肿的冰袋,粗大的喉结动了动;
是哪里肿了?
接着,他又做了一件打破他历史认知的事——
鬼使神差的拎起那件都称不上衣服的衣服,凑近嗅闻了一下;
熟悉又浓郁的甜香。
这个上面的味道,比浴室里的还要浓郁;
这样浓的体香,得怎样才能弄出来?
沐言两次出来想去洗手间,看到洗手间里的灯都亮着;
但他不该吃那个冰淇淋。
第三次出来时,他直接不耐烦的敲门;
“陆雎,你怎么洗这么久!我要用洗手间!”
哪有男人需要用这么久的洗手间?
里面原本窸窣的响声骤然停下,接着就是淋浴头开到最大的清晰水声,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声音;
甚至连陆雎的声音,都被这股水声压得有些变样;
“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