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大胆!为何见本官不跪?”
朱元玉正要回答,却见师爷在县大人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
县大人点点头,转过头对朱元玉说到:“既然身有功名,那就不用跪了,站着回答便可。”
“是。”
县大人清了清嗓音,“据原告朱大牛呈上来的状纸,上面写了你逞凶杀人,被害人乃是朱大牛的娘子,你可认罪否?”
“人不是我杀的。”
县大人点点头,“嗯。朱大牛,你说朱元玉杀了你的娘子,你可有证据啊?”
朱大牛神情激动,“我有!我兄弟朱二牛亲眼看见朱元玉从我家跑出来的,还有他的玉佩掉在我娘子的旁边,一定是他杀了我娘子!大人!一定是他!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杀了你!”说着扑向朱元玉。
朱元玉一躲,避开了,等衙差重新压着朱大牛跪下,他嘀咕了一声:“愚蠢的人类。”
“大胆!公堂内岂容你放肆!来人!杖责五大板子以示惩戒!”
县大人狠狠的拍下惊堂木。
衙差闻言上前压住朱大牛,高高挥起廷杖。
五杖完毕,朱大牛规规矩矩的不敢造次了。
朱元玉刷的打开扇子摇了摇,“大人,既然朱大牛说朱二牛亲眼看见了我从他家出来,他娘子,也就是死者身旁有我的玉佩,为何不请朱二牛上堂和我当面对质?”
“来人!传朱二牛!”
朱二牛被带了上来。
朱元玉打量了一下,这个朱二牛不像朱大牛一样壮实,不过眼中的恨意倒是一致。
朱元玉不知道,朱大牛的娘子李氏平日待朱二牛很好,朱二牛因娘亲早逝,便把对他很疼爱的李氏当成了亲娘般对待,很是敬重的。
嫂子被人害死,朱二牛怎能不恨!
朱二牛跪下,眼带湿意,眼眶红红的,“大人,朱元玉确是凶手,我亲眼所见的!求大人明察!”
县大人摸摸胡须,沉吟一下,“那玉佩呢?”
朱大牛一听,“在我这!”连忙摸出一个用粗布做成的荷包,荷包做工很是简陋,上面扭扭歪歪绣着大概是一对鸳鸯。他爱惜的抚摸了一下荷包,才打开倒出一个玉佩,玉佩的成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朱大牛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可以拥有的。
有衙差呈上去给县大人,县大人拿起一看,玉佩正面刻着一个“玉”字。
“朱元玉,这个玉佩可是你的?”县大人让朱元玉上前确认。
朱元玉爽快的应了,“没错,是我的。”
朱元玉的回答让县大人和师爷有些意外,面面相觑。
朱大牛和朱二牛也是很意外,没想到朱元玉居然会承认,他们还以为朱元玉会否认这个玉佩不是他的。待反应过来,二人喊着你就是凶手,想向朱元玉扑去,结果被衙差拦住了。
朱大富有些着急了,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要承认,这样不是对他不利吗!在玉佩拿出来的时候,朱大富就认出了,那个玉佩的确是他儿子的,还是他亲手送与儿子的!
公堂一片哗然,纷纷议论,指指点点。
“果然是他!”
“为富不仁啊!”
“必须严惩凶手!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求大人裁决!”
朱元玉见朱大富面色难看,便不想拖了,速战速决吧,完了回家吃饭,他也饿了。
“大人,玉佩是我的,不过已经丢失很久了。”
县大人恍然大悟,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既然已经丢失了,那便不可作为证据了。”
朱大牛和朱二牛大惊,县大人这样说分明是偏袒朱元玉。
旁观的老百姓也是一阵嘘声。
县大人生气,“安静!安静!”惊堂木狠狠的拍。
众人静了,朱大牛和朱二牛却静不下来。
“大人!怎可凭他一面之词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