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正经事呢!”她先下手为强,捏了他的脸。
江时令看着她捏自己脸的手,目光再次往下落,落在他被小毯子遮住的腿间:“寻光,我能说点奇怪的话吗?”
季寻光已经猜到他奇怪的话是什么了,急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哦,那回去告诉你。”
季寻光:“!”谁想听啊!
最后她还是没能听到他说正经事,就化恼羞为食欲把肚子吃饱了
慢吞吞地送他回来病房,自己困得直打哈欠:“去午休,下午还要给你的双腿进行理疗。”
“你给我理疗?”
这个话倒是问到她了,今天早上李询没跟她提这件事:“我不知道谷叔叔会不会打招呼,昨天开会是把你安排给罗芸了,罗芸就是刚才在餐厅里说好巧的那个人。”
江时令听她这么说,想明白了昨天她为什么那么颓败。
一双清冷的眼睛遍布寒意,伸手握住她的手,季寻光以为他要跟自己说什么,就微弯着腰,等着他说话。
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盈满笑意,像是在黑夜里盛开的芍花,引诱着人去采摘。
江时令握着她的手腕的手不由地将她拉近自己。
他渴望她再靠近一点,就能看到她眼中的自己。
季寻光却从他眼中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急忙想直起身,但是他的手更快,揽住她的腰身直接将她抱坐入怀。
瞬间的姿势变幻让她傻眼了,她看着江时令尽在咫尺的脸,屁股下是他的双腿,讶然地眨了下眼睛。
想从他怀里起来,但是困在腰间的手像是铁圈一样,撼动不了。
“你的腿……”她怕压到他的腿。
江时令抱她很轻松,跟以前一样瘦瘦小小的一只,抱在怀里轻轻软软的。
他抱着她直接往病床上去,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撑着病床坐上去:“困了,睡午觉。”
季寻光躺在一旁,看他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比没有残疾的人还厉害,暗暗地竖了个大拇指,自己掀开被子缩进去,半张脸都埋在枕头上,看他躺在和自己只相隔一掌的另一侧。
江时令关了夜灯,两人的呼吸交缠在黑暗中闷出几分热意。
季寻光还有点紧张,一紧张她就睡不着,抿着唇轻声问:“在餐厅我问的话,你还没回我呢?我爸是不是提了很多要求。”
“正常聘礼。”他望着她半遮在被子下的眼睛,伸手压在她的头上轻揉着,“安心睡觉。”
季寻光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想到今天早上他和季文翰私聊的事,不高兴地闷声道:“聘礼给他干嘛,是我嫁给你啊。”
她说着说着意识到不对,把脑袋直接埋进了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我说梦话呢!”
但是江时令还是笑了,她缩在被子里听着他闷闷的笑声,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怎么能说出那样不害臊的话呢!
闷了会困意袭上,闭着眼心想,先不管这事,下午的要紧事还是要去问一下江时令的事情。
琢磨了会她就困了,意识在梦里和现实昏昏沉沉,最后坠入一片黑暗的漩涡。
江时令一直躺着没闭眼,等一旁缩在被子里的人伸出手搭上他的胸口时,他才侧头,看着她安睡的脸。
伸手捏了捏跟想象的一样很软。
他像是不知足,指腹从他的脸颊滑过,落在她的唇角摩挲成红,却始终舍不得碰过去。
季寻光睡完午觉起来没有看到江时令的人影,有点懵:“去哪里了?”
她看了眼时间要上班了,急忙起来去洗漱间匆匆洗了把脸,给他发了消息说去上班了,就急忙往办公楼去。
到自己办公室一口水还没喝上,就被谷礼叫住了:“寻光过来,我有大事跟你说。”
“什么?”季寻光倒了热水喝了几口,很好奇走到她的办公桌前。
谷礼神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