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寒山帮忙的,急忙端起酒杯,“我敬你。”
“寻光你这小丫头还跟叔叔这么客气。”
话是这么说,但是季寻光还是将酒喝了。
谷礼在一旁也顺势应和:“爸,这酒也不是白喝的,别忘了多照顾寻光啊。”
“知道,就你事多。”谷寒山白了自己女儿一眼,目光又落在江时令身上。
只见他正用筷子不断地往寻光的碗里夹菜。
心里知道这一顿饭,确实是看在了寻光的面子上才有的,也没多说其他话。
“小礼,寻光现在和江先生在一起,还怕没有人照顾吗?就算是季家破产了,她也没有任何影响。”季文翰突兀的一句话,让饭桌都安静起来。
谷礼捏着筷子,看向季寻光,暗暗递了你爸爸怎么这么讨厌的眼神。
季寻光的脸色也不好,季文希想说话打圆场,但是被季文翰盯回了了。
“是吗,江先生?”季文翰的目光直逼江时令。
季寻光紧着眉心,心想,季文翰难道还想在餐桌上直接说要江家救季家的事吗?
正想要怎么办,她就感觉自己身下的椅子,被一只手拉了下,顺着力她就碰到了他的轮椅。
众目睽睽之下他的手揽到她的腰间,季寻光全身紧绷起来。
江时令眼睛清冷凌厉地回看向季文翰,淡淡应道:“自然。”
“那江先生打算什么时候跟她结婚呢?”季文翰起身拿过江时令的酒杯,倒了杯酒,递给到他面前,“这样,我们两家才能更好的合作。”
“季文翰,你不要太过分!”季寻光虽然已经想到他今晚的目的是这个,但是真实地听到,心里还是愤怒不已。
她在他眼中不过是棋子,是桥梁,而不是一个人。
她想站起来,腰间的手将她困的动弹不得。
江时令安抚似的摩挲着她的腰侧,单手接过季文翰手中的酒:“合作随时都能谈,只要季先生有空。”
他说完将酒杯直接放下,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酒杯搁在了桌沿,直接从桌上摔下来,嘭的一声,碎了一地玻璃和酒。
在场所有人都一惊。
但是江时令眉心都没动,唇角依旧含笑地看着季文翰。
季文翰被看得后背发凉,坐了回去。
一顿饭,终究没吃好,季寻光借口说江时令不舒服,提前离场了。
两人坐在车内,季寻光靠在车窗上,酒意上头有点不舒服,肩膀上披来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
她这才睁开眼:“我不冷。”
她身上已经穿着大衣了,车内暖气也足,反倒是他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衬衣,显得他有些单薄和伶仃。
伸手把外套递还给他,手被他握在手心里。
他掌心的温度没她高,却把她包裹的暖暖的,他的指腹还轻轻地摸着她的虎口处。
她看着他的动作,想到之前她难过,或者不舒服了,妈妈总是会握住她的手,用指腹轻柔地摸她的虎口处,听她说话。
她身体下意识地靠近他,眼中带了愧疚:“对不起,结婚前我没跟你说,我家现在的经济情况很不好,但是我发誓,我跟你结婚不是为了贪图你家的钱,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嫁给别人。”
他点头,没有任何的迟疑:“嗯,我知道了,你单纯地只想嫁给我。”
季寻光咳了声,觉得这话有点毛病,好像也没啥毛病。
正想解释,他先开了口:“寻光,以后你家的事和你无关。”
季寻光看他眼下垂下的睫影,像是打下了一层阴郁。
后背有点发凉,小声地问道:“你真打算和我家合作吗?”
她心里知道季文翰不可能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江家的。
“江家不和临近破产的企业合作,也不与品行不端的人合作。针对这样的情况,我们一般采取收购。”他说到这些的时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