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下室的路。”
地下室?
熟悉的潮湿寒冷令林予星想起那个交界口,就连路过的女仆都不愿多留,没想到他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进来的。
“您应该最熟悉了,不是吗?” 黑发少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林予星一愣,查理斯忽然弯腰,在他耳边轻言细语。小巧精致的耳垂很快敏感地泛起一层粉色,他不适地想要躲开。下一瞬,少年的话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僵住。
“当初您不是最喜欢把我关在地下室吗?”
【今天小贱种被我关到冰窖里面去了。他被冻得奄奄一息,真可怜。】
【可惜公爵回来了,他没死。】
“您感觉到了吗?”
一只冰凉的手忽然覆上他纤细的背脊,林予星强压住尖叫,纯澈的眼眸盈满泪水,却一动不敢动。
只能任由那只手像游蛇般一路往上,从脊背到他的脸颊。力道很轻,如羽毛拂过,所过之处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留下的后遗症。”查理斯欣赏着他苍白的脸色,犹如不怀好意的毒蛇,吐着蛇信子。
林予星被吓得睁大眼睛,感受到少年的指骨摁压在他凸起的唇珠,一点一点用力。
柔嫩的触感令查理斯眸色渐深,想到在黑暗中隐约看见的景象,指尖微动。暗道两侧忽然亮起烛火。
青年被欺负得眼眶通红,却不敢哭出声来。乌泱泱的眼睫被泪珠打湿,恹恹地垂下,看起来狼狈可怜至极。
原本苍白的唇瓣,被他摁压出玫色的痕迹。
再往下……
明亮的烛火下,诱人的景致展露无疑。
林予星原本拥有一头稠黑的长发,在任务世界中依照原主的模样幻化为短发。为了伪装成女仆,他特意找来了一顶黑色的长发。
乌墨般的发丝顺着他削尖细瘦的下巴滑落,遮住精致的锁骨。裙子尺码太小,露出肩头大片滑腻的肌肤。
以查理斯的角度,甚至能轻而易举地往下窥探到嫩粉色,宛若青涩诱人的花骨朵,勾引人犯罪。
盈盈一握的细腰被蕾丝腰带勒紧,勾勒出曼妙的弧度。裙摆的荷叶边上镶着大片纯色蕾丝,过短的裙摆只能勉强遮住大腿,轻轻一动,便能看到裙抵下笔直修长的双腿,被白色丝袜勒住,边缘是鼓鼓的肉感,隐约能看见一圈旖旎的痕迹。
泪珠滚落在纯色丝袜上,晕开一个小小的水痕。
他向来虚荣恶毒的继母穿着女仆装,被他堵在漆黑的甬道里。那张满是谎言的红唇被挤压着,如同碾碎的玫瑰花汁。
查理斯喉结上下滚动,灰色的眸子犹如乌墨晕开。
他直勾勾盯着那圈水渍。
林予星哆哆嗦嗦抬头,恰好看到他眸底让人心惊的墨色。
“你,你……”
“母亲,有没有人和您说过您穿裙子的模样真美。 “让人看了就想……”
他一字一顿,吐字清晰地在青年耳边说。
林予星脸色又羞又臊,想抬手给他一巴掌。
却被查理斯轻易抓住,“母亲,同样的招数就不要玩第二回了。”
黑发少年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
林予星看得心里发憷,宛如受惊的小白兔,可怜兮兮的。
查理斯慢条斯理地拭去他眼皮上的泪珠,另一手肆无忌惮把玩着青年细嫩的手指,如同在思考从哪一处下口。
“我……我可是你父亲的妻子。”林予星强装镇定,用朦胧的泪眼瞪人。殊不知发颤的声音与通红的眼尾都毫无威慑力可言。
“这难道不是母亲想要的吗?” 查理斯勾弄着他的发丝,“母亲难道不喜欢这样吗?不喜欢我……”
林予星被他揉捏得身子发软,唇齿间不断溢出呜咽。他的视线落在查理斯身后,忽然惊恐地出声,“伯特伦。”
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