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业务员也都开始回来交差了。
其他人还好，渠道都很正常，稳定。
唯一的就是蔡小青那边。沈家树单独找她问了，才说了实话。
她在这边无亲无故，找不到关系，单位名字也不是很响亮。小单位的生意她瞅不上，大单位的生意，她没机会和人家接触。所以就干脆另辟蹊径。
她找了当地运输队伍的司机。这些人长期都要在外面跑货。这群人在倒卖到买这个事儿上面就比较方便。
他们可以将这些瓜子带出去，去沿途一些物资并不算丰富的地方售卖。那边自然有当地黑市的人愿意接手。而且这个消息只要放出去了，外地运输的车来了，回去走空车的时候，也会选择带货回去。所以这个量就会很大。至少比一些小单位偶尔定一次要好。
这些自然没人告诉蔡小青，都是蔡小青自己打听的。她在农村这些年，对城市很陌生了。但是要想了解一些情况，自然可以找一些人打听。
至于如何打听的，这事儿自然不好再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掌握的渠道。
沈家树看着蔡小青，这是个狠人啊。聪明，胆大，有实力。
沈家树心想，这绝对是个人才！
他问蔡小青，“你读书聪明吗？”
蔡小青：“……啥意思？”
“就是如果能考大学，你觉得自己能考上吗?\"
蔡小青沉默了一下，“我初中毕业就来这里了，这些年也没看书的机会，学的东西都忘了。估计很难。”
沈家树也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叮嘱一下这个人才预备队员，“你有空就找些课本复习。也许以后能用上。”
考上了，这种人以后肯定有出息，以后得记住自己的好。要是没考上，正好留下来给自己打工。
蔡小青看着沈家树那神秘的样子，有些拿不准他为啥这么说，“难道是有啥消息了？”她心跳如雷，不敢想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事儿。
沈家树让她失望了，“咋可能呢，我这个级别，也提前听不到什么风声。不过呢，我能升职加薪这么快，肯定是有缘故的。就是我超前的眼光。比如现在的瓜子厂，当初谁能知道发展这么好？所以我看人，看事物，看形式，都还是比较准的。你要是信我，你就复习。不信我，就当我没说过。”
听到这话，蔡小青是有些失望的。没有确切的消息。
不过沈家树倒是提醒了她，让她心里也朝着那个方向想了。也许未来，真的会恢复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