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小卒吗?”
姚瑶缓缓飘下,雪白的外袍被潮湿的风吹得飘起,整个人透出一股纯粹的凌厉,正如同她指尖依然在“呲啦”作响的电光。
“在和雷丝莉学姐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有想过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她抬手一握,动作极其生疏,就像是现学现卖一般。
雨点落在她的脚边,缓缓升起,如气泡般笼罩住了海登,须臾薄膜上绽出了冰花,不过一会儿就形成了一座冰牢。
意识昏沉的海登忍受着背后的剧痛,浑身的麻痹感让他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在看到她这一手时难掩惊愕。
姚瑶若有所思地放下手,而后轻松地笑了笑。
“什么啊,也没有多难嘛。”
海登喉口一哽,心头一塞,直接化作了积分强退了出去。
布达摩斯宫的练习室内宽敞而明亮。
米金色的墙纸上挂着布达摩斯宫的校徽,紧贴着墙壁的展柜是校队赢来的许多荣誉奖牌和奖杯。一排舱体整整齐齐排列在墙边。
海登愤懑地爬出舱体,发现练习室内已经有好几人早早地就出来了。
其中最不该出现的赫胥黎甚至已经喝上了红茶,优雅地朝着他招了招手。
“你来啦。”
“你在干什么啊啊啊——!”
海登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赫胥黎:“如你所见。”
“我是说,这种时候你不能,至少不应该!”海登比划着。
可惜赫胥黎并不是能回应他此刻那复杂心情的人。
他晃了晃茶杯,长叹一口气,欣然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只是个柔弱的指挥,哪里能面对得了那种针对攻势。”
海登:重新定义柔弱。
“不要急,不要急。”
赫胥黎按了按手示意,面对海登不甘又忿忿不平的怒目,从容开口。
“北溟的人既然把姚瑶放出来了,就说明她大概率是正选之一。她的资料少,却并非没有,连你都看得出她不擅近战,别人岂会不知?”
“北溟虽强,却并非战无不胜。”
赫胥黎垂下眼,看着茶杯中红棕色的清澈茶汤,勾起嘴角。
联赛并非只有几十人,以多敌少可不是什么丑事,分化后逐一击破弱点,才是对付北溟最好的办法。
“也是。”海登咬着牙看着屏幕中的转播。
能量碰撞之下,近战的人来回穿梭碰撞身影根本看不清楚——往日这种记录要在结束比赛之后让系统放慢来回盘。
“说起来,她那一手冰牢做得真漂亮,像是现场学的,可又不像是和你学的。”
赫胥黎凉凉地来了一句。
海登:“我还奇怪呢!!”
很快,舱体内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退了出来,大喘着气,像是见了鬼——受了惊吓。
赫胥黎:“感觉如何?”
“好凶!”
“呃啊,想吐。”
“回想起了去年八月的痛苦。”说着话的是布达摩斯宫去年的正选之一,此刻熟练地捂住了胃部。
万万没有想到最后起来的是安德烈。
他无比萎靡,脸色苍白地看着满面微笑的赫胥黎。
像是这辈子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遭了一通这个年纪本不应该承受的蹂|躏。
头发塌了,天也塌了。
“我把仇记下了——!我要让姚瑶付出代价!”
赫胥黎:“可你看起来像是个被骗身骗心的失足少年。”
安德烈声音凄厉起来:“闭嘴!”
反观北溟众人,大多神清气爽地爬出了舱体。
其中姚瑶刚醒来,还没发挥她磨磨蹭蹭的赖床习惯,就被雷厉风行的雷丝莉一把提拉起来。
姚瑶惊恐地看着雷丝莉一把将她按到了胸里抱着蹭。
“太厉害了!宝贝瑶瑶给姐姐找场子的样子帅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