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标点符号都是屏蔽词。
绕了不少路,最后车子停在玛格丽特酒吧后巷,从户外楼梯进入二楼。
朱雀笑道:“嘿,克来尔,好久不见。”
克来尔.坦普尔,巧克力美人,健康诊所的护士,yis。
克来尔没给朱雀好脸色,“我也希望经常见到你。”
考虑她的职业,“经常见到”可不是什么好话。
克来尔:“伤者呢?”
徐夕:“我。”
克来尔:“耍我玩呢!”
因为徐夕是自己走进来,除了嘴唇发白,其他方面实在不像伤者。
徐夕朝克来尔腼腆笑了笑,解开外面的风衣,露出身上的伤口。
“天啊!”
克来尔替很多佣兵治过伤,见过许多“硬汉”哭得像个孩子的场面。眼前这个小个子起码六刀十二洞,却澹然得像伤口是别人的一样。
她惊呆了。
徐夕露出习惯性的腼腆笑容,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
克来尔:“……”
这话通常是医生护士对病人说,病人对医生这么说,还……真新鲜。
克来尔示意徐夕脱下衣服,坐到桌子上。
脱衣服时,徐夕居然扭扭捏捏。
“哈哈。”朱雀忍不住调侃,“害羞了,纯情得过分了吧。还是说身上纹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海绵宝宝,还是小猪佩奇?”
克来尔忍不下嘴角微微翘起,这个东方人真是可爱。
瞥了朱雀一眼,完全相反的类型。
朱雀:“……”感觉被cue到。
徐夕脱下衣服,露出匀称的肌肉。
克来尔微微愣住,徐夕身上的伤口太多了,密密麻麻。
枪伤、刀伤……
划伤、贯穿伤……
“抱歉。”徐夕轻声道:“吓到你了。”
“没,没有。”
见惯了粗鲁佣兵的克来尔心脏停了一拍,又勐跳一拍。
这个人……太温柔了,这一身的伤,恐怕全是故事。
徐夕的伤经过了简单的处理。
事实上,作为701部队教官,徐夕精通诸多与战斗直接和间接相关的技能,其中包括伤口紧急处理。
如果不是没有工具,徐夕完全能够自己处理。
朱雀见克来尔准备帮徐夕注射利多卡因,出声道:“克来尔,不用麻醉。”
“不用,什么不用。”克来尔怒道:“你这个混蛋,该不会连麻醉的钱都想省吧。”
朱雀:“不是……”
克来尔喷了朱雀一脸唾沫:“什么不是,我以为你只是混蛋,没想到为了钱,连基本的底线都不要了。”
朱雀:(;¬_¬)
徐夕道:“因为某些原因,我没有痛觉。”
克来尔:“额……没有痛觉。”
徐夕:“对。”
克来尔:“原来是这样。”这才明白,为何一声刀伤,徐夕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朱雀都囔道:“这么激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看上老徐了呢。”
克来尔帮徐夕处理创口,黄鼠狼和韦德有一搭没一搭在聊天,也不知道聊的什么,牛头不对马嘴,鸡同鸭讲。
居然和韦德聊得这么投入,黄鼠狼绝对不简单,说不定是潜在的……精神病,
楼下传来轮胎抓地的声音,然后是保险杠与塑料垃圾桶对撞的闷响。
冬冬冬……
快步上楼。
里面吊带睡衣,外面套了件风衣的瓦妮莎,春光若隐若现。
韦德这家伙……艳福不浅啊!
瓦妮莎冲上来,一把抱住……朱雀。
朱雀:(O_O)?
是不是搞错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朱雀绿了韦德呢。天地良心,朋友妻不客气——打死朱雀也不可能去做。
韦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