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辛苦你了,我自己会处理,不过暂时请勿声张。”薄夙回过神来说着。
这事要是流传到薄母耳旁,恐怕往后容香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易希眼眸露出讶异,有些困惑薄夙明显袒护的反应,心间有些愤怒的出声:“容香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就算不把她送交警署以毒害罪名法办,那至少应该将她开除学院才对。”
薄夙对于易希这般有些急切态度弄的有些狐疑,面上仍旧平静的说:“这事还有反常之处,所以我不想贸然下定论来判定容香的罪责。”
“你、觉得哪里有什么反常吗?”易希目光打量着薄夙,心下莫名有些慌张。
“当时比试之前容香有试图阻止过我参加比试,而且提议要跟我换马,虽然我怀疑容香的马也中了毒,不过她仍旧坚持要上场,你不觉得这不符合下du者的心思吗?”
“这也许正是她的苦肉计呢。”易希略微停顿着思绪,忽地想起那药物不仅仅服用起效果,同时也可以通过气味对马匹造成影响,“我刚才听兽医讲解,这种针对马匹的药物假如下du者手上没处理干净,那再接触马匹,同样会引起不同程度的反应。”
薄夙一听,心想以容香马虎的性子,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没有顾忌自己的手沾染药物的残留物。
或许是见薄夙没有反驳,易希趁机加火挑拨道:“薄夙,我知道你善良大度,不过容香这种贵族纨绔千金习性之恶劣,绝非你能想象。”
“行,不过这件事事关紧要,我会去亲自查探,再另做决定,不过这件事我不希望在学院里引起风波,你明白吗?”薄夙隐隐感觉易希的不甘心,却又不明白她为何急切要给容香定罪,毕竟容香从未得罪过她。
易希迎上薄夙的探究目光,才意识到自己丢失平日里的耐心,只好点头应:“好。”
既然薄夙铁了心要袒护容香,易希只好尽可能将自己摘除干净,否则一旦她细查,就怕到时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那我有事先走了。”
“嗯。”
薄夙望着易希顺着廊道匆匆离开,眉目轻转看向医务室的门牌,并不打算直接入内去质问容香,而是先去查查易希说的国外新研发的那种药物来历。
其实还有一点薄夙没有告诉易希,因为容香跟容家如今正水火不相容,平日里都得省吃俭用。
而容香又基本不屑于世家贵族人脉往来,那她从何处拿到这款国外新研发的药物呢?
当临近午时,学院铃声缓缓在空旷的上空响起,而医务室内安静的悄无声息,只余病床上酸疼的容香一边懒得动身,一边又有些肚子饿的紧。
虽然容香没伤及筋骨,可是各处擦伤也足以让容香疼得不想动弹,甚至都抬胳膊弯腿都觉得像是拉伤一般的煎熬。
“唉,这时候如果有外卖得多好啊!”容香心塞的望着医务室窗外的碧蓝天空,更加怀念二十一世纪的美(懒)好(惰)生活。
没想话音未落,医务室的门缓缓被打开,脚步声逐渐靠近病床时,容香还纳闷饭点咋还有倒霉蛋来医务室找人啊。
“你要是没死的话,就起来吃饭。”薄夙提着食盒放在一旁柜台,缓缓坐在窗旁的长椅,面上说不上好坏,总之就是周边弥漫一股不好惹的气息。
容香暗自腹诽薄夙的臭脸,不过等打开食盒看见鲜美的饭菜和蛋花汤时,坏心情通通一扫而空!
“哇,这个鸡肉也太嫩了吧!”容香咬着香嫩的鸡肉差点感动的想流泪,自然也就没空注意薄夙的打量和心思。
薄夙望着容香一点也没有“凶手”的自觉,心思不免有些繁杂。
从初次见面起容香就一直没对自己说过实话,游轮上的杀人刺客甚至很有可能也是她亲手安排的戏码。
也许她的心思之深,绝非像她现在对自己表现的这般毫无心机防备。
但是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