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想要的生活,小说话本上的故事虽然离谱,艺术源于生活,生活比故事更奇葩。
他不聪明入官场不是老狐狸的对手,便宜爹和渣爹赋予的身份即是保护伞也是催命符。
如果没有前世的记忆,他还得从头再来活的像个真正的古人,按照便宜爹铺好的路走。
世家与皇权制衡的时代,新朝根基不稳敌国虎视眈眈,可以说内忧外患,随时都有可能兵戎四起天下大乱。
周飞一直在秘密的扩充便宜爹手上的兵力,谢锦之忽然有种侯府被压迫到极致,反弹后揭竿而起的不安感。
谢锦之总以为士农工商,商排最末最让人瞧不起,实际与之截然相反,却是医者低贱和尚次之。怪不得曹大夫乐意上侯府这条大船,果然无利不起早。
出家人可不是电视演的那样,在寺庙里打扫卫生诵读佛法等着香客供奉,后院再种点地自给自足。
现实是种地有,离寺化缘弘杨佛法,苦行僧一样修行。
这里不是唐代,百姓眼中的和尚跟沿街乞讨的乞丐毫无分别。
“寺庙的香火钱没多少,出门化缘就是要饭,身上没几个铜钱饱腹,只会说一些听不懂的话,百姓虽然目不识丁,家中的存粮自己都不够吃,哪会施舍给陌生人。”
“即使帮忙做事,有的人也会反悔不给,顶多一碗水打发了。”
再说医者,是因曾经巫医不分家,跳大神的也算在内,最开始出现的巫医也许真的是能人,越到后面可能传承断代了,巫医变得人人喊打,治不了病反而害人命。
自此巫医彻底分家,固化的身份已经很难从百姓脑子里洗去,医者救人所用的药,有的是一触即腐蚀的矿石,有的如朱砂、断肠草这类药有毒却也有用。还有用大毒的方子以毒攻毒的。
百姓不了解或是只了解部分药材的表相,认为医者故意害人,是以虽不为贱籍,却连曾经划规为贱籍的伶人都不如。
新朝的建立推翻了前朝政权,为了体现新君仁爱,今上为此更改了诸多法令,诛九族中包括外嫁女及其所生子女,本为贱籍的匠人不必脱籍即是庶民,包括青楼中的女子同样划归为庶民,不再是贱民。
青楼中的女子为庶民也就是良籍,娶其为妻受法律保护,为妾室注定低人一等。外室无名无份比妾室的地位更低,相当于通房丫头。
谢涛的母亲倘若在世,外室不得抚养子女,需交由妾室或者正室养育。谁没事愿意养别人的孩子,除非不能生。
前路渺茫,谢锦之叹气:“明年二月初入学堂,背诵抄课文免不了,老师又是当世大儒简称人精……”
“为什么不是神笔马良手中的笔?”画什么有什么,这样他可以立刻马上离开侯府自立更生。谢锦之翻来覆去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