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何在看见之后直接转头离开?”秦苡笑了笑,按下他即将出口的冷嘲。
“别生气嘛,这并没有什么值得羞恼的,不然我先向你承认好了——我也很想到学校、学堂读书,我喜欢那种和同窗们呆在一起的感觉。
也许你又要说很麻烦,但这种麻烦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新的体验。我很不喜欢一个人待着。”
她坦然包容的眸光仿佛春日里融化浮冰的暖阳,并不十分炽烈,只是和煦平缓的模样,抚平了祁曜骤然生出的冷意。
他心中便像砌了一半的冰墙,轰然坍塌下来,别开头说:“谁羡慕他们了,我只是、只是……”
他眉头皱起,似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半晌绯红了耳根,冷声丢下一句:“我识字的!”
秦苡愕然看着他快速走开的背影,耳朵仿佛更红了,不由得失笑。
“你便是这样做事的!”
一只茶盏迎面砸来,小莲躲也不敢躲,硬生生受了这一下。
额头上剧痛传来,有温热粘稠的血液流下,小莲眼前发黑,下意识想伸手抹去。
然而看着高座上满面冷意、隐带怒容的阮贵妃,她颤抖的指尖又默默垂下,头俯得更低,颤声道:
“娘娘,您,您听我解释。”
“哦?”阮贵妃寒着脸倚靠在美人塌上,冷笑一声,“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阿软还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