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的心狠狠践踏,他就让她的心无所归依。
他的话,纯白嗤之以鼻,她不屑冷笑,“是吗?”
虽然从没见过闵晟冥动过手,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也是不容小视的。
在心底,她还是有点害怕。
即便她曾经训练过,可是面对这个男人时,有时候,仍然会被他的气势所压。
或许,他说的这句话不假,亦或者可能会成为他人生中必须执行的事情,可她却不在意。
因为,她还真不知道,她有可能爱上别人吗?
闵晟冥阴鸷冷声,“你可以试试。”
纯白一手推掉他的手,无情
的指着门口,说,“门在那里,不送。”
尽管心中疼痛无比,那种千万刀穿过的感觉让他窒息,他还是最后看了眼纯白后,才转身离去。
他,终究是狠不过这个女人……
这个世界,究竟还有谁比她还狠,还无情?
闵晟冥走后,纯白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啤酒,打开易拉罐喝了口后,摔身进那个单人的小沙发里。
累,是唯一的形容词。
可,没关系,还有一个任务,只要完成这个任务就可以自由了!
就可以离开这些的监控之内了!
她只想自由……
这种被人一直监视,被人命令,
被压迫的生活,她过了十多年。
她不知道这十多年来自己是怎么过的。
快乐,朋友,爱人,亲人,这些都离她好远好远。
她的世界里,只有,孤单、抛弃、无助、寂寞、冷漠、无情、狠心。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她爸妈又是谁。
她曾经很小的时候,在孤儿院被人领养。
可,或许她是天生的命克别人,不管是哪家人领养她,似乎那家就会跟着倒霉。
所以,她一次次的被他们抛弃,丢弃,厌恶;她甚至,还曾克死了一个很爱很疼她的养父。
所以,她只能告诉自己,要变强,
不然,你就没法活下去。
刚回到家进门的景辰祖,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的景老,已经是个白发须眉的老人了。
微微蹙了下眉头,他走了过去,“你找我回来有事?”
景老阖了阖眸,眼中的精光不可小视,“景圣都给你了,难道让你回来陪陪我这个糟老头子都不行了吗?”
“OK,可以。”景辰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走到真皮沙发上坐下,无不嘲讽的说,“可问题的是,你真的是想让我单纯的回来陪你吗?”
“你说的什么意思?”景老有些动怒,声音都大了些。
这反而说明,他心
虚。
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背向后倾,景辰祖慵懒的勾唇轻笑,“呵呵,我什么意思,其实爷爷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何必还来问我?”
“你,你这个不孝子。”景老气得身体都在颤抖,一手指着景辰祖,愤恨的说,“我都把景圣集团给你了!你还在怀疑什么?”
“您如果不是担心您最爱的孙子的人身安危,您会舍得将景圣给我吗?”阖了阖眸,划过一抹轻嘲,景辰祖继续道,“爷爷,我还肯叫您一声爷爷,是因为我们还有血脉相连,其实您我都明白,我们早没什么亲切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