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二十,“希望星海”将在海上航行七天七夜,船上被邀请的宾客都是各界的豪门名流,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商业交际。
当时媒体报道各界大佬家里有与梁妄则同龄的女儿,基本上都在那座邮轮上,据说这是梁氏集团负责人的变相相亲。
距离元旦那一天梁妄则的绯闻消息已经过去半个月,期间他一通电话,一条消息都未曾来找许归拂。
许归拂联系不上梁妄则就像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小船,只会漫无目地漂泊。
前几年许归拂有很严重的失眠症,她甚至不敢闭眼睡觉,后来梁妄则与他好之后,唯有在他怀中才能有一个安稳的深眠。
那一天梁妄则走之后她也有半个月没回繁景湾住,这段时间许归拂又开始回到前几年浅眠的情况。
因为太过想念梁妄则的气息,许归拂今晚自己回繁景湾睡了。
可是,她整夜都睡得很不安稳,接连做噩梦。
她梦到梁小归死了。
许归拂吓得立刻在昏暗的房间中醒来,惊起一身冷汗,在恐惧中慌乱醒来,她急忙下床,去楼下的阳台看看梁小归是否健康,安全。
楼下,阳台上。
看到梁小归这会儿在宽大的玻璃水缸里划水很开心,十分活泼,身姿矫健。
许归拂悬着的心脏这才放松下来。
“梁小归,你一定要健健康康,长寿万年。”许归拂睡意已经全跑,这会儿坐在一旁跟梁小归自言自语。
清晨,阳光洒进窗台,许归拂是在铺满毛毯的地板上醒来的,好在屋子里的暖气也很充足,不然许归拂怎么也得受凉感冒。
许归拂醒来,突然接到梁妄则助理的电话,她被电话铃声吓了一跳,接下来杨厉果的话更是让许归拂心脏险些骤停。
“许小姐麻烦您收拾一下,来医院一趟,梁总的情况有点棘手!”杨厉果一大早就驱车来繁景湾楼下。
听到这个电话,许归拂四肢控制不住发抖,她脑海中想到一些不好的场景:“怎、怎么了?”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杨厉果说:“梁总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好,我马上过去。”许归拂那一瞬间脸上吓到血色全无,好在不是她想的那样坏的情况。
梁妄则常年有头疼的毛病,许归拂是知道的,只是她也不知道梁妄则为什么会有这个疾病,她只当是他一个人管理大集团,因太过操劳用脑过度造成的影响。
许归拂急忙忙赶到医院,她看到梁妄则的手脚被绑在病床上,因为用力隐忍,他太阳穴两边青筋可见,额前的汗滴落,紧闭的双眸暴露出他难受的状态。
如果不这样做,梁妄则的破坏力极强,也有可能会出现自残的情况。
这是许归拂第三次看到梁妄则这般痛苦的模样,她也实在不好受,心脏一阵抽疼。
这会儿医生给梁妄则打了一剂镇静止痛针,梁妄则这才冷静下来。
医生走之后,许归拂跟上去,她走到一旁问医生:“医生,阿则怎么样了?”
医生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许归拂,好几次梁妄则犯病的时候许归拂都在他身边,他也没有什么隐瞒,“这也是梁总的老毛病了,头疼时常犯,具体病因目前未知。”
医生确实查不出什么原因,或许这是一种心病造成的生理影响,目前危害不到梁妄则的健康,医生已经见怪不怪,“吃了一点药,再睡上一会儿就好。”
“毕竟关乎大脑的问题,医生真的查不出来什么原因吗,现在科技科技那么发达。”许归拂面露担忧的说。
医生无奈道:“科技并不是无所不能。”
许归拂紧抿着嘴唇:“好,谢谢您,辛苦了。”
“不会,这是我们身为梁总私人医生的职责与义务。”
许归拂对于任何影响大脑健康的小病小痛都很敏感,十八岁那一年她的爸爸就是因为脑肿瘤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