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不耐烦,他似乎要将许归拂的呼吸全部夺走。
“阿拂,不许拒绝我。”梁妄则的声音很低很低。
“什么关系都不重要,现在你是我的就好。”
许归拂终究是拒绝不了他。
今晚两人难得独处,梁妄则的动作愈加放肆凶狠,反而是将许归拂折腾到后半夜。
许归拂消受不住,用力咬上他的肩膀,落下红痕。
云海翻涌,浪潮褪去,许归拂的身子险些散架。
他的蛮横狂野,从来都不是许归拂能够承受的,他也从未考虑过她的感受。
再一次,途中,梁妄则停下,带着轻微喘气声问:“之前送你的东西怎么都不用。”
许归拂不舒服,不想回应,他咬了她的耳垂,她玩不过他。
梁妄则在这些事上从来都没有温柔可言。
许归拂咬牙不吭声,闭眼没有去回答梁妄则的话,没听到许归拂的回答,梁妄则又使了一点坏。
许归拂遭不住,一道急促的声音从嗓间溢出,软绵勾人得很。
“有时候出-去拍摄,不、不注意,我、担心会不小心弄-坏。”许归拂被逼得哆嗦着身子,断断絮絮地回答他的问题。
梁妄则的腹肌暴露在许归拂的视线里,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精壮有力,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艺术品,“只是物件,坏了就坏,再买就是。”
梁妄则向来极其自律,据说他有一次去打拳击,同一个天,同时把十个人扒下。
“项链很美,不准摘下。”结束之后梁妄则亲吻许归拂性感精致的锁骨间的红钻石项链,那道声音带着暗哑低沉的诱惑。
许归拂已经没有力气回应,最后在那一枚灼烫的轻吻之中沉沉地睡去。
次日醒来,她的身侧依旧没有梁妄则的身影,这三年来,每当梁妄则对她动情之后又极快抽身离去,他会冷淡她,很长一段时间令许归拂见不到他。
热情褪去,没有温存,只有冷漠。
梁妄则总在这些事之后跟她保持很长一段时间不联系,不只是有意还是刻意,总而言之,许归拂真的就像他养在身边的情人,他想的时候才会找她。
许归拂走下楼梯,身体不太舒服,走得很慢,她的状态说不上有多好。
这会儿中午十二点多,专门负责繁景湾三餐的袁阿姨看到许归拂下楼,恭恭敬敬地打了一声招呼:“许小姐,中午好。”
许归拂望了一眼敞亮的餐厅,似乎还是想确认梁妄则在没在。
袁阿姨看出许归拂的意图,她解释:“梁总今早七点已经出门了。”
许归拂收回视线,掩盖去眼底的失落,“那他走之前有说什么吗?”
“有的,”袁阿姨露出和善的笑容,转身走进厨房端出一杯西瓜汁,“西瓜汁是梁总亲手给您榨的,是早上刚摘下就被送来的鲜瓜,这瓜很新鲜,梁总说让您醒来就可以直接喝。”
许归拂说:“袁阿姨,放桌子上就好。”
说实话,袁阿姨很满意这一份工作,大部分时间这个家只有女主人一个人在,女主人脾气好又很容易伺候,虽然梁总看上去很不好惹,有些阴郁,但是并不能够经常见到他。
袁阿姨放下西瓜之后就退了下去。
西瓜汁
许归拂坐在餐桌前盯着那杯西瓜汁,鲜红,灼眼。
许归拂都不知道自己曾经做了什么,让梁妄则以为她很喜欢喝西瓜汁,家里经常备有新鲜的水果,梁妄则会吩咐家里的阿姨经常榨西瓜汁给许归拂喝。
不仅仅是西瓜汁,还有房间里那些大部分的礼物,颜色都是红色为主,梁妄则的行为就好似有一个参照物,那一个参照物喜欢什么,他就套到许归拂身上。
梁妄则不知道,许归拂根本就不爱喝西瓜汁,红色也不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可一句“梁总亲手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