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她有着怎样的烦心事,连睡梦中都仍然无法安然。
“哎,你为什么总是要和我做对呢?公司的签约合同,是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得到的,可是放在你面前,你却不屑一顾,要是你顺从些,早点同意签个这签约合同,让专业的经纪人来帮你打点一切,你不是也能少走些弯路,早些辛苦么?你怎么就想不通这个理呢。”
对着睡着的病人,金司翰坐在床边自言自语。
“依我如今的身份和条件,我完全可以为你提供更好的生活,更优越的环境和条件,菲菲,我的心意,难道你至今还不懂吗?
也就是在这个女人睡着的时候,他才敢叫她一声‘菲菲’。
平时的时候,他都是叫她的艺名。
阿姨不被允许上二楼来,所以,照顾生病中的病人这种琐碎的事情,就落到了金司翰自己的身上,这个工作狂,一反常态,没有去公司报到,在别墅里守着自己的女人,喂药擦脸,事事亲力亲为。
当然,他这么做,也是在尽力弥补自己心中对她的一丝亏欠。
争吵的那天晚上,他不该冲动失控的,不然的话,就不会把她折腾到大病一场。
这个责任,他来背,他是个大男人,自己做过的事,当然得负责到底。
宋倾城这一觉睡了很长的时间,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这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窗外的窗帘只拉了小半,可是耀眼的光线,却刺她的眼。
“晃眼是不是?我马上去把窗帘全都拉上。”守在床边寸步不敢离开的男人,见她醒来,喜出望外,可是见窗外的光线刺眼,赶紧又起身去拉窗帘。
睡得太久,人虽然已经醒过来,但是头却有些疼。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觉得难受的?如果觉得难受,就告诉我,我回头再让医生过来给你复查一遍。”金
司翰再没了平日里的霸道,小心地照顾着病人,连和病人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地低了几个调,简直温和得不像话。
当然, 更不像他。
“我怎么了?我觉得头疼。”她伸手想要揉自己的头,可是手才刚一伸出来,因为用力的幅度过大了些,居然牵扯得身体其他的地方,也跟着一并疼痛起来。
“我怎么浑身都痛?真奇怪。”
她刚清醒过来,脑子里还有些迷糊,对之前自己经历过的事,还没有完全想起来。
金司翰咬牙,却不好意思说,全是自己这个混帐男人干的好事。
“你现在还需要好好躺着,多休息才行,医生说你现在身体虚弱着呢,你万万不可逞强下床,明白吗?需要什么,或是想吃什么,直接告诉我,我会下楼告诉阿姨,让阿姨给你做。”
他将她伤害成这样,自然是要想法子,将她哄回来,而且这虚弱的身子,也需要好好养回来才行,这可是事关他后半辈子的幸福大事,马虎不得。
宋倾城想要翻身,睡得太久,这身体感觉都废了,但才刚动了下,又牵扯一股痛感袭来。
正是这抹痛感,痛得她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生病之前经历的那些事情。
他和她为了签约合同的事,争吵得很厉害,接着他为了不让自己说话吵闹,就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出声,再后来,争着吵着,什么时候滚到了大床中,连她也不知道,再后来……
她小脸一阵通红,又是羞又是恼,已经不敢再深想下去。
金司翰此时心思格外的复杂,望着床中躺着的这个病人,他既盼着她可以记起那一夜的混乱,可是,又盼着她什么都不要记起,他要自己留给她的记忆,全都是美好的,温暖的才对,而不应该是这些粗暴的,混乱不堪的。
“医生来检查过,你休息两三天,应该就
没事,但是身体虚弱,以后还需要好好地调养。”
宋倾城又是一窘,她这病,又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