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您是哪位大人，可是……”张德智扯动嘴角，勉强地笑了笑，“我知道我没有犯下过什么罪。”
他的眼神似乎格外真挚。
话音刚落，他好像听到了这位大人的一声轻笑。
还没等他细细品究这其中的韵味。
他的视线里，又突然出现了几道身影。
在看到其中一个身影的时候，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不可思议。
“……老婆？”
和他记忆里的叶舟完全不同。
记忆中的妻子，老实憨厚，皮肤有些黑，甚至不大会打扮。
但她说话时总是温柔似水的，又真诚又耐心。
可是眼前的这一个。
长发披散，有些凌乱，整张脸格外苍白，眼眶微红，眼下有明显的乌青色。
她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眼神是陌生的，甚至是带着让他害怕的恨意。
叶舟还没有说话，倒是她身边的年轻女人出了声，嗓音尖锐又沙哑：“你个畜生居然还好意思叫她老婆？！”
张德智一愣，视线才终于放在了其他人身上。
可是在认清其他人之后，他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甘冕冷眼看着他，斗篷下的手指蜷了蜷。
他去了一次半山腰别墅，看到了两个女厉鬼。
一个是叶舟，另一个叫穆婉婷。
或许是感知到他的到来，她们两人依靠在一起，蜷缩在角落里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两个一样的……脸色苍白的可怜女人。
·
张德智暴富的那一年，陈晃迷上了赌博，输得一干二净，甚至欠下一笔高利贷。
他们两个之前是同一个村子里的，陈晃也从报纸上知道了张德智暴富的消息。
他找上了张德智，想让张德智借钱给他。
可张德智说：“借钱可以，先借你女朋友给我睡一晚。”
张德智有些嫌弃自己妻子松弛粗糙的皮肤，也知道陈晃谈了一个大城市里来的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那个大姑娘就是穆婉婷。
他和发妻叶舟相处多年，叶舟贤惠又能干，温柔又老实，他也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是暴富多了这么多钱，又惦记穆婉婷许久，难得陈晃有求于他，张德智就提出了这个要求。
他想着，反正就一个晚上，这一个晚上过去了，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他也就尝尝鲜。
不过陈晃没有马上答应他，只是失魂落魄地说要再想想。
张德智没有管他怎么想，在搬进郊区的那栋别墅之后，他又买下了半山腰那块地。
别墅的建设日程也安排了上来。
他喜欢高调地宣扬自己的生活，告诉别人，曾经的农民也能过得那么好。
他买彩票中奖，一夜暴富。
可是叶舟不喜欢这样，总觉得太过高调会得罪人，总是明里暗里地劝说他。
张德智没有听进去过，反而觉得叶舟太过啰嗦，唠唠叨叨的，就像老太婆一样。
不，她已经是老太婆了。
这么一想着，他又想起穆婉婷穿小裙子时露出来的细白小腿，看起来又嫩又滑。
不知道摸起来什么滋味。
半山腰别墅建成的第二天，陈晃又找上门来。
陈晃有警察的这个身份，参与赌博都是偷偷摸摸的。
可是高利贷的人找上门来，他请了几天病假，躲躲藏藏、忍气吞声。
终于还是耐不住这样的日子，也更怕事情闹大传到警局那边去，于是陈晃答应了张德智的要求。
张德智告诉他，把穆婉婷带到半山腰别墅那里去，不会被人发现。
陈晃把穆婉婷带到半山腰别墅里的时候，穆婉婷还没醒来。
本来嫩白的后颈皮肤通红一片，像是被人重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