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又看到了什么?不用害怕啊,你大胆说。”
见镇书记不信自己,杨瑞月慢慢走向台前的调查员,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女人了,白天的话他还记得呢,不等杨瑞月走近,他立马呵斥道:“杨瑞月!你站那!好好回答书记的问题,靠这么近做什么?”
杨瑞月没理,稳稳当当走到调查员面前,拉住他的手臂反手就把他跟甩面条似的甩起来,然后嘭一声砸在地上,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调查员被砸得七荤八素的,一只手还被杨瑞月拎着,人半躺在地上,头晕又眼花,没法自己站起来。
随后杨瑞月抬起头看向呆愣的镇书记,松开调查员的手臂,让他整个瘫在地上:“人是我打的,我父亲害怕我长大了受人欺负,所以教我怎么打架,昨晚我路过马主任家门口,问那些男人为什么要围在那,他们不回答我就算了,还想打我,父亲说,有人想欺负我的话,就可以把他们的胳膊拧下来。”
原话其实是“可以把脑袋拧下来”,不过这场合明显不适合说这种话,杨瑞月就按照自己打伤的部位修改了一下。
顿时在场的人除了马全宝一家,立马回想过去是否得罪过杨瑞月,这姑娘看起来跟个没长大的小孩儿似的,结果一甩一个大汉,要是得罪她,可不就跟躺地上现在还没坐起来的调查员一样?
老大夫忽然一拍手:“啊对对对,我说那人胳膊怎么断的,原来是这么甩断的,接了我好半天!”
有老大夫这么一打岔,镇书记总算回过神来,他轻咳一声:“小杨同志啊,其实不用证明这个的……还有,你还没回答为什么要出门和看到了什么?”
杨瑞月眨巴了一下漆黑的眼睛,说:“最近六月,我爷爷以前也是这个镇子上的人,从小就听他说,夏日到山间捉萤火虫的事,我昨晚带了纸灯笼想去捉的,但是不太认识路,晚上也没路灯,我就逛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看到了有人在吵架,后来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