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晨辉希望凭借着两个人的关系,让楚望月试的时候稍微放水,让自己有机会夺得头筹。楚望不同意,他便当天夜里强迫了楚望,致使楚望隔日身体不适,影响了考试发挥。
楚望前几日说过,孟晨辉最近都没有来找过他,程衍稍微放心了一下,这会儿才想到,有时候本源提供的原剧情,总是会强扭逻辑按照原定的走向去进行。
这他妈天都快黑了,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
孟晨辉和楚望在楚望的寝室里,气氛并不太好。
书院学子的寝室都是两人一间,孟晨辉让他的室友先回避一下,屋里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楚望把自己书篓里的书籍放到寝室的桌上,将笔墨纸砚都小心翼翼摆放整齐,即便它们都不贵重。
他找着事情做,回避着同孟晨辉交流。
刚才回来的时候,孟晨辉看准了时机凑近,楚望找不出方法来拒绝他,只能任由他跟了过来。
看着他摆好东西,起身拿抹布擦书篓,孟晨辉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楚望,你最近为何一直在回避我?”
楚望没有看他,低声说:“没有的事,我忙着准备月试。”他声音清冷,总是听不出来什么多余的情绪来,又显得格外不近人情。
孟晨辉咬牙问:“不是因为那日的事情?程衍不会说出去的,他现在都没有经常呆在书院里。”
楚望动作一顿,挺直了腰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孟晨辉:“你以为我不愿与你亲近,是害怕程衍告发我们的关系吗?”
孟晨辉反问:“不是吗?”
楚望几乎有一瞬间,做出了咬牙切齿的愤恨表情,但他很快收敛了神态,厌倦地说:“你是不是忘了,那日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孟晨辉朝他走了过来,语气急切:“我当时只是冲动了。楚望,你怎么能因为这个生气就这么久,都不愿意搭理我。”
楚望后退一步,腰抵到了桌子边沿。他语气也有些急促,低声说:“你不要说得好似我在无理取闹一样!”
孟晨辉突然前倾,一手压在桌上,一手环住楚望,不等楚望反应过来,将他困在自己与书桌之间。他直勾勾地盯着楚望,突然哑着嗓子开口:“楚望,我想要你。”
楚望瞪大了眼睛。
白皙的脸上浮现一层薄红,孟晨辉没认出是羞赧还是愠怒,却被他双瞳剪水晃了神,将那句话当做一声告知,不等对方是作何反应,他便倾向俯下,想尝一下那薄唇的滋味——
“啪!”
一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孟晨辉的脸上,楚望用劲不小,孟晨辉也是娇生惯养的主,脸上立刻浮现一片鲜红的掌印。
孟晨辉没有防备,错愕不及,瞪着楚望反应不过来。
楚望推开了他,跑到了门边,眼里警惕又戒备。
孟晨辉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脸,几秒钟后那火辣辣的疼痛才昭示发生了什么,他恼羞成怒,冲着楚望破口大骂:“楚望!你装什么贞洁烈女!背着我都不知道和程衍搞过多少回了,现在在我面前又装贞烈,你这个婊/子!”
楚望惊愕地看着孟晨辉,好像头一天认清这个人一样。
大脑空白了一瞬,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恼怒地说:“我和程衍根本没关系!”
孟晨辉反唇相讥:“没关系?如果真没关系,他为何会隔三岔五给你钱?他那么喜欢救风尘,看你可怜?”
楚望气得发抖:“住嘴!”
孟晨辉却好像越发认定了自己的想法一样,越看楚望对他清冷高傲的模样,越觉得他在别人面前放荡下贱。凭什么除外要这样区别对待他?连碰一下都矫情,是不是看不起他!
嫉妒、愤怒、恨意,分不清的负面情绪在胸腔里回荡,眼前这个人好像越发面目可憎,最后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怜惜,也烟消云散。
想摧毁他,彻彻底底地摧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