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之嗤笑了下,“直到陛下召他告知事关罂粟后,他又马上变了脸色,恳请陛下做主,不能让贺婉的名声受损。”
江杳杳心知贺贤将贺婉的婚姻当做筹码在官场中博弈,他顾忌贺婉的名声,更多的还是为了能再给她寻一门好亲事,而不是出自关心。
当初他收留自己,也是为着利用她的婚事,但终归给当时无处可去的江杳杳提供了衣食和庇护之所,江杳杳一时有些沉默。
这时有人叩门,裴敬之应了声,便见一个仆从端着一个食盒进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碗樱桃酥酪。
“吃些点心吧。”
“给我的?”江杳杳有些惊讶。
“投桃报李而已。”裴敬之指指她带来的食盒。
大颗的鲜樱桃上覆着浓白的酥酪,又用冰镇过,冒着凉气,江杳杳立刻忍不住吃了一颗。樱桃极为新鲜,汁水充盈,有些微酸,配着甘甜的酥酪,恰到好处。
裴敬之看着江杳杳腮帮鼓鼓地吃着樱桃,递过来一册请柬:“五日后,安阳长公主的生辰,这是你的请柬。”
江杳杳听得这话差点一噎:“安阳长公主?!”
这自己与皇室八竿子打不着,安阳长公主怎么会请她?
“慢点吃。是郑瑶邀的你。”裴敬之向一脸懵的江杳杳解释,“安阳长公主,是郑言和郑瑶两兄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