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不怕脏了你的手啊?”丁彩叶过去拉了他一把,看着小弟,“我就问你一句话,我离婚你支持不?”
丁福明大声道:“支持,离,他要是这样必须离!!”
孙芸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但脸色还没完全变过来,点着头道:“得离,他要是真做出这种事了,心肯定不在你这儿了还守着他过啥啊?再说了,能在外头包二奶,谁知道他会不会学那些瞎包找小姐,再染上脏病呢……”
“哎呀,哎呀呀,你们胡说些啥啊,不知道害臊!”肖红春听着他们谈这个简直要崩溃了,捂着胸口扶着墙直唉哟。
丁彩叶过去搀了她一把,恨铁不成地道:“他都不嫌害臊我们有啥害臊的?再说了,你唉哟啥?我这受了伤害的都没唉哟呢。这种人渣就是得干干脆脆一脚踹远远的…丁福明你干啥去?”
丁福明铁青着脸咬着牙转身要往外走,一看这架势就是想去搞事情,丁彩叶赶紧追过去把人拽住,在他身上拍了一把,动作跟肖红春拍她时如出一辙,道:“我跟你说,别犯傻知道不?不考虑别的,你得想想老婆孩子,咱马上要跟詹伟忠决裂,你真给他挂点彩,万一他要报警,要拿这个拿捏我呢?”
她拽着一脸愤恨的丁福明走到一旁,压低声音道:“别冲动,我现在就想离婚带孩子走,尽可能多要赔偿。你千万不能动手,千万不能落了把柄到詹伟忠手里,听明白了吗?”
丁福明不甘地道:“那就这样算了?不收拾他一顿?”他心疼他姐,眼睛都红了,真想宰了那个畜生。
丁彩叶噗嗤一笑,是那种释然地笑,道:“你想怎么收拾?要是打死人不犯法我早打死他三回了。既然不能直接打死,那还不如替自己跟孩子多争取点利益,真金白银可比他那条命有价值多了。”
转头朝屋里看了看,又瞪了他一眼,道:“你还不如你媳妇稳重呢,她才是帮到正道上。”
屋里,孙芸正在劝婆婆,她从小就在跟婆婆家一墙之隔的家里长起来的,也了解婆婆啥性子,思想封建又传统,奉行男人就是天,女人离开男人会被唾沫星子淹死,名声也不好听了……
拜托,现在都是新社会了。
“娘,你得看看这都什么年代了?咱们是大姐的娘家人,娘家人应该怎么做?应该在我大姐受委屈的时候帮她出气,她真下了决定,我们就得支持……”
肖红春脸色发着白,无力地点头:“对,对,是不能叫彩叶白受这个委屈。”
孙芸松了口气,心说婆婆还没迂腐到家,刚要点头,谁知听她说道:“这事我琢磨着,得叫詹伟忠回来认个错,写保证书,孩子抱回来,让他跟那女人散了……”
丁彩叶大步走进来,没好气地道:“写什么保证书?抱什么孩子?一个烂男人有什么好稀罕的,我就非他不行了还得继续守着他过?”
肖红春急红了眼,说着话就开始抹泪:“你说两句气话就行了,他做出这种事他不是人,他该打该骂…可是彩叶,你还真想离啊?你得想想,真离了婚你跟孩子咋过?”
“我有手有脚脑子也不傻,咋着不能过?”丁彩叶吸住一口气压住,盯着肖红春,狠下心,一字一句冷声道,“娘,这事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不是跟你商量,我是成年人了,在婚姻的坟墓里滚过了一遭,孩子也生了,以后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说了算!”
对上闺女黑沉沉的目光,肖红春竟然有种…她死去的老伴儿生气时瞪着她的感觉,张了张口,到嘴边的话最终咽了下去。
“行了,这件事你知道就行,不用以‘为了我好’的名义瞎掺和,我自己心里有数……”丁彩叶还得打算回去收拾东西,拿出给她娘买的东西递给她,给弟弟家那份,还有给丁宝买的衣服,跟孙芸说着,“你看看大小行不行,不行再回去换,我跟人家说好了。”
丁宝今年两岁半,是弟弟两口子生的闺女,平常都是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