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分离的短暂伤感,抵不过生活的挫磨。
蒙上被子大睡一晚,第二天又是勤勤恳恳搬砖的打工人!
潘达喝得醉醺醺,赵亮送他回家。
朱华在开车来接晏舟的路上,程宜不放心晏舟一个人,万一遇到个女登徒子欺负他这个娇弱的小儿郎,到时候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丢了清白之身,作为一个大女人,她自然不能眼睁睁看见这种事情发生。
同样,晏舟自认为是个大男人,应该保护程宜。
程宜并不娇弱,但并不妨碍晏舟对她的厚厚滤镜。
送走其他人,制片人表示不放心程宜和晏舟在大街上等着,要留下送送她们。
柳菲也留了下来,她给助理发信息,让助理的车在附近多绕几圈,晚点到。
很快,朱华的车到了。
晏舟跟大家道别,扭头对程宜说:“上车,我送送你。”
等他们的车屁股跑远,柳菲注意到晏舟说的送程宜回家。
显然,李制片也注意到这一点,摸摸下巴:“黏黏糊糊的一对小情侣,居然还没有同居吗?”
送到武馆门口,从武馆到南街巷路边有一段距离,程宜不放心,又折返回来送到路口。
晏舟脚尖踢了一块碎石子,说:“巷子这么黑,我再送你到门口吧!”
程宜:“……”
朱华酸得牙疼:“你们够了没,你送我,我送你,大晚上的你们真能折腾。”
程宜清了清嗓子:“快走快走,我回去睡觉了。”
她转身走得极快,身后的影子被橘灯拉得老长。
直到再也瞧不见,晏舟这才返回车室。
朱华瞅他一眼,他好像发现了晏舟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似乎晏舟根本不在意程宜有没有未婚夫。
甚至朱华有一种错觉,如果程宜愿意的话,晏舟还能为爱做三……
嘶,没想到晏舟还有这么绿茶的阴暗面!
说实话,朱华有点期待。
从高中开始,他被拿来和晏舟比较,工作后一直被晏舟压榨,给晏舟收拾一大堆烂摊子……看到晏舟也有求而不得的时候,顿时暗爽不已。
他努力憋笑,旁边的晏舟凉凉扫一眼:“你脸抽筋了?”
朱华脑补得爽死了,反驳:“我只是想到一些画面,太爽了。”
晏舟:“是吗,明早五点半帮我到超市买点食材。”
朱华哀嚎:“五点半就使唤人,晏舟你真没有人性。”
……
因为程宜夺得省级比赛区的武术冠军,吸引了许多前往简家武馆拜师的弟子。
陆陆续续收入多名弟子,原来的练功房显得狭窄,房间不够住,食宿都成了问题。
人员增多,吃饭不能老是麻烦简老爷子,简流星有自己的课业要完成,而且她们很快要前往京城参加全国赛。
于是,程宜让人张贴一纸招聘信息,招一名会做饭的员工。
一大早,晏芷的早课还没做完,贺权已经在外面等候。
简流星路过时,被贺权拉住,询问洗手间的位置。
简流星虽然不待见贺权,倒没使坏。
见贺权离开后,程宜跟晏芷交代一声,暂时走开去。
走出练功房,她朝洗手间的方向过去。
贺权冲洗了双手,擦干水渍,走出洗手间,差点撞到人。
他一贯雅正斯文,立刻道歉,一抬头,跟程宜的目光对视上。
程宜双手环胸,冷眼看他。
不知为何,贺权没来由一阵心慌,每次他心慌都会下意识摸摸左耳,可在程宜面前,他克制住了自己的习惯。
贺权温声:“你挡住我的路。”
程宜嗤笑:“是吗,我故意的,贺先生。”
又说:“哦,不对,我是该叫你贺权,还是叫你谢南殊?”
贺权眼底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