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长大,也算青梅竹马,知根知底,我也放心。相信过不久,你小妹就要把人领回家。”
晏舟好像被人重重敲击一斧子,不可置信:“您是说,小妹和贺权好上了?”
等晏母点头后,晏舟啪地一声放下碗筷,抓了手机往外走。
身后,晏母的声音飘来:“饭不吃了,这是上哪儿?”
晏舟回:“不吃了,有急事。”
出了这种事,他哪里还吃得下。
买了最快的票,抵达临安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来到演播厅,正值中场休息,选手们在休息室更换比赛服和修整。
四下环顾,晏舟找不到程宜的人,反而让他撞见小妹和贺权……
晏芷手里握着一支冰淇淋,贺权拿着抽纸为她擦拭着唇角,动作尽显亲昵。
如果是普通朋友,最多只会递一递纸巾,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
只有一个可能。
姓贺的一边钓着程宜,一边撩拨他家小妹 ,渣男!
晏舟想要冲上去给姓贺的一拳,他刚抬腿,听到身后有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在这?”
他戴着口罩,鼻梁上架一副墨镜,但熟悉他的程宜还是一眼认出。
同样,晏舟几乎立刻分辨出程宜的声音。
他第一反应,不能让程宜看见。
一会儿她还有比赛。
晏舟转过身,抬手捂住她的双眼:“不要看。”
程宜更好奇了:“什么呀?”
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眼睫轻轻划过掌心,仿佛一片柔软的羽毛撩过心窝子。
晏舟的耳根子发烫,极力忽略这种异样的感受:“这里人多,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他拉着她的手,带着程宜离开这里。
来到无人的楼梯处,晏舟松了一口气,面对程宜质问的眼神,有点底气不足地垂下脑袋,短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只露出一个线条分明的下巴。
程宜甩开了他的手,后退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不说话,眼神从他的下巴滑走,瞄到他的手。
手指修长而白皙,骨节分明,嫩得跟葱段似的,难怪会有那么细腻的触感……
她垂在身侧的手指摩擦,仿佛还能感受到莹润……
呸,龌龊。
她怎么能对一个清清白白的男子,生出那样不堪的念头。
程宜无比唾弃自己,她拿手在身上擦了擦,试图擦拭去那种怪异的感受。
下一秒,她被一道目光锁定。
晏舟盯着她擦拭的举动,她是觉得他脏,她就这么嫌弃他吗?
一看他的表情,程宜就知道他多想了:“天真热,我手心出好多汗。”
随着程宜的话,晏舟紧绷的下颌线变得柔和:“我,我这里有纸巾。”
他从口袋里找出包纸,手忙脚乱递给她。
接过纸巾,程宜擦了擦手:“有话快说,比赛快开始了。”
晏舟“哦”了一声,结巴:“没,没什么话要说。”
这时候,应该碰不到晏芷和贺权了吧!
程宜睨他一眼,直觉晏舟有事瞒着她。
擦完手,她环顾一圈,没找到垃圾箱。
晏舟见了,伸出手掌:“给我,我帮你扔。”
时间快来不及,程宜把纸团给他,转身推门朝演播厅过去。
楼梯处,只剩下晏舟。
等晏舟来到演播厅时,台上,程宜用左手剑击败对手,赢得满堂喝彩。
台上主持人神色夸张地说:“恭喜选手程宜获得“百鼎”全国武术大赛,临安分赛区的冠军!让我们用掌声为她欢呼。”
一束灯光打下,她就站在那里,璀璨夺目,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在梦里的大夏国,她也是那么的耀眼,班师回朝时,百姓们夹道欢迎,投掷鲜花瓜果……
围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