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兰,你去告诉同学们我们没事,顺便收拾收拾留在学校旅行团的行李!”
毕业旅行,现在谁还有那个心情!
见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人后,园子迅速掀开被子,藏在下面的右手上紧握着一张纸,纸张尖锐的棱角割得血水都流了下来。
“疼吗?”园子心疼的看着仍在流血的手,一点一点的扳开手指,“我是第一个发现你的人,没人看见你这只手。”
在看到兰也躺在血泊中的一瞬间,园子就懵了,而兰手上死死攥住的纸,她也下意识的帮兰藏好。
从上救护车到进医院,再到进入手术室,眼睁睁的看着兰血流得再多,纸张也纯白如新。
铃木园子生平第一次,运用大小姐的权利充当了一把护士,想起来都令人心惊胆战。
多年的闺蜜,毛利兰了解园子话中的意思,在她的面前,自己无需再假装坚强,“我、我当时已经快……死了。”
她清晰的听到了心脏逐渐消退的跳动声,那不是错觉。
园子一怔,手有些颤抖的拿起纸张,“这张白纸……”救了兰?
毛利兰看着手中的割伤有着复原的趋势,神情复杂的接过纸张,“它在我眼中,是有字的。”
雪白的宣纸上,黑色的字迹翩飞张扬:
“xx年x月x日24时,毛利兰濒死,遇神降,‘污浊了的忧伤之中’,吟唱《往昔之歌》,‘深野往昔’由此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