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
毕竟他早就明白人无完人的道理,他这辈子没有处心积虑的谋求过什么,也就不曾用阴私手段伤害过谁,所以活得十分坦荡。
至于当皇帝后处置过的那些人,他更没有什么好心虚的,因为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
因为借他的手处置人的太子,不仅不是嗜杀之人,还很珍惜劳动力,那些犯事的人但凡能有活下来的理由,都会被送到大安在各地开辟的农场,接受劳动改造。
正心情很好的捻须而笑,隐约看到何殊手上的案卷上似乎写有‘恭王’之类的字,正宁帝瞬间来了精神。
“皇儿怎么想到要看恭王的事?他在皇陵那边出什么问题了吗?”
恭王也曾是在先帝朝很活跃的皇子,比起曾给先帝带去莫大压力的瑞王之所以败落,既有受手下人的牵连的原因,也有受到栽赃陷害的缘故,让正宁帝对其抱有同情与敬佩。
同样被先帝贬为庶人,被罚去看守皇陵的恭王,则是并不冤的那种谋嫡失败者。
他的年龄比正宁帝大不了几岁,母族势大,野心也就更大,将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等罪名刷了个遍。
所以他虽然不像瑞王那般,被先帝下明旨除族,永远不准回京,正宁帝也没有赦其回京的打算,只是看在是兄弟的份上,派人帮其改善一下生活环境而已。
何殊摊开桌上的几份案卷,“儿臣不仅是在看恭王,还有瑞王、庆王、平王、宣王及其后人、康郡王等人的案卷。”
听到这些都很熟悉,只是大多都已久违了的兄弟们的封号,正宁帝的心情颇有些唏嘘。
“皇儿这是又有什么大打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