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长为一位相当成熟的水师大将军了,真是可喜可贺。”
难怪李成坚率领的船队后来从没赔过本,顺手缴海盗窝,已经成为他们每趟出海回航的保留项目,土豆好像就是这么搞来的。
这两人都挺受教啊。
就是这些事若与她这个堂堂一国太子有关的话,好像不怎么像话的样子,所以何殊此刻的心情也有些微妙。
为什么不能是他们自行领悟的技能呢?难怪赵晋仁那家伙在奏报中总在感谢皇上与太子,原来人家还真是在感谢她给对方提供的灵感。
为照顾太子的面子,正宁帝将手上的奏报放到一边,清了下嗓子道。
“嗨,这些旁枝末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定海水师上下能顺利的安然返航,这就是你所说的理想结果,其它的都是惊喜。”
何殊也配合的那点小意外抛之脑后,点头道。
“是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现在更好奇的是他们抢……哦不,带回的都有些什么货物,应该能弥补福江那边的经济损失。”
不管怎么样,这份奏报成功让两人的心情阴转晴,门下省依旧是最察觉的那个。
因为当他们有哪里没做好时,太子教训他们的声音低了好几个度,也没了前段时间的焦躁与不耐。
这绝对是个值得门下省的所有人都共同庆贺的好消息,也不需要明说,只需一个表情,一个眼神,这个好消息就能在短时间内传遍整个门下省,让众人都莫名感到轻松不少。
那是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感觉,虽然不管那位的心情如何,从不会随便发作谁,也不会故意给他们找事。
他们的工作强度,与平时并无不同,做得好被夸奖,做得不好挨训的内容也都一样,但是那位的情绪,就是莫名可以影响到他们门下省的所有人。
中午吃饭后,短暂的休息时间里,有人小声道。
“听说了吗?定海水师已经成功返航回来了,按说他们早就去将袭击福江的寇盗一网打尽,该一起回来才对,结果又在海外耽误了一个多月才回来。”
有人点头附和道,“就是,多让人担心,用大批真金白银砸出来的定海水师可宝贝着呢,船和人都是宝贝。”
沈卓与何昌逸到底是后入职的,虽然知道定海水师,但对定海水师的具体情况并不了解。
何昌逸只隐约听说过执掌定海水师的忠实侯,是位经历颇为传奇的,敬佩的感慨道。
“听说忠实侯是位特别有才华的少年将军,在沿海立功无数,令人钦佩。”
有同僚感慨道,“那可不,若非实在能力过人,怎能得到那般优待,啧啧,圣上亲自出手为他保驾护航,解后顾之忧,实乃吾辈楷模,我等也要更加努力些才行。”
这话让何昌逸有些不明状况,赵晋仁被封忠实侯时,他曾听自家父亲感慨过,说赵晋仁也算是命运坎坷,却因自立自强而得明主赏识,从而出人头地的典范。
后来他便听父亲讲了下赵家后宅的某些阴私,知道赵家那些过往的人,谁也没想过当年遭遇过那样的不幸,被外祖家接走抚养的孩子,还能再有机会崛起。
更传奇的,是在长大成人后,刚回京,就有机会得重任,堪称是一遇风云便化龙,年纪轻轻就执掌一军被封侯,达成无数人奋斗终生都无法实现的成就。
何昌逸还记得他父亲当时曾说过,即便这里边有赵家是外戚这点优势,但出身能给他提供的只是契机。
关键还是赵晋仁在遭遇重大挫折,甚至可以说是背负着血海深仇,却无处申张的情况下,没有放弃自身,离京在外,寄人篱下的那些年,用心学了一身本事。
这样的传奇经历让何昌逸深受触动,毕竟他自己与对方的成长经历存在类似之处,有共通之种。
听到同僚这话,意识到其中可能还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内情,何昌逸本想顺口问一下,却见沈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