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夏树哥在吗?”
毛利兰:“今天不在。”
快斗吐槽:“他不是天天神隐吗,找不到人才是常态吧。”
旁边,导购正在打包‘伏特加’,等待中的太宰治若无其事接话:“我也有个朋友叫夏树,真是个烂大街的名字啊。”
听到他们闲聊,导购突然想起什么,对工藤说:“北条先生留了一个备用电话,说有急事再拨打,有需要吗?”
“谢谢你,不过没有那么急。”工藤稍显无奈,叹了口气,“妈妈回来了,要我晚上请他来家里吃饭,他不在家,电话也不接。”
太宰治对上工藤的眼睛,突然问:“你邻居叫北条夏树?”
工藤愣了一秒,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那么严肃,犹豫地答:“……是啊。”
刚刚还一本正经的人突然开始笑,笑得趴到柜台上直不起腰。
一边笑,一边说:“我就知道……这么有病还能是谁……”
黑羽快斗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人真的精神有问题吧。
“少年,我问你。”太宰治笑累了,手搭上工藤的肩膀,恢复正常的神色,愉快地、手口并用地比划起来,“他二十岁左右,大概那么高,黑色头发,眼睛乍一看好像也是黑的,仔细看其实是暗红色。出门的时候,会把发型打理成这样,平时散下来耷拉在额前……”
工藤十分惊讶,刚想点头,听到后半截的发型论调,忽然诡异地沉默了。
做邻居三年,他根本没见过北条夏树散发的样子。
对方每次出现,头发都打理得一丝不苟,永远清爽从容,永远一副仪表堂堂的池面样。眼前这个人明明那么了解他,方才表现出的神态,却又像不知道这家店的店长就是北条夏树。
说明他们从前很熟悉,却很久没联系。
这本来也是件正常的事,可联系邻居非同一般的性取向,就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
太宰治雀跃:“怎么样?是他吧?”
工藤新一沉默:“。”
他避而不答,生怕卷入奇怪的感情漩涡,然而太宰治是何等人精,早从少年遮遮掩掩的表情中看出了破绽。
太宰治一锤定音:“看来就是他呢。”
“这样吧。”他悠闲的对毛利兰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去,麻烦留个言,告诉夏树君,太宰来过这里。”
毛利兰笑了下,有些惊讶地重复道:“太宰先生?”
“是。”太宰气定神闲,“我的名字有什么特别吗?”
毛利兰摇头:“也不是,除了太宰治以外,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姓‘太宰’的人呢。”
话音落下,工藤发现他的表情变了,从那种逗弄小孩般的轻松自在,转为谨慎与探究。
太宰笑笑:“太宰治,这个人很有名吗?”
毛利兰愣住,反问:“……不有名吗?毕竟是文豪。”
太宰挑眉:“?”
……
黑泽走后,北条夏树出门溜达。
身负调查任务,他得在东京转一圈,长点见闻,等晚上回去,也能答上彭格列成员的问话。
靠一路蹭地铁、新干线,北条夏树辗转来到了东京市中心。
老实说,两个世界的发展程度没有太大差别,标志性建筑物也都一样,差的无非是些细枝末节,也不知道融合的时候会被怎样处理。
他到处乱转,没人看得见他,虽然自由快活,又未免感到无聊。
突然,他在街边游戏厅,看到两个少年人。
那两人凑一块,留着标志性的发型,十年过去几乎毫无变化,光凭背影就能毫无压力地认出他们。
一个卷毛,一个半长发。
正在兴致勃勃地拌嘴。
松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呢!这台机子赔率有问题。”
萩原劝道:“店家要赚钱,肯定设置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