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因为醉酒没有记清楚的细节,此时想起却一丝不差的浮现在脑海中。
那并不是一双娇生惯养的手。常年真枪实弹的战斗,即使有闻锦这个奶妈随时待命,三上面依旧留下了些许细碎的疤痕。
细微的暗色疤痕丝毫不影响那双手的颜值,反倒衬着它们更加白皙,手背上隐隐可以看到鼓出的青筋。
虽然手指纤长,但手却很大,抓上去异常宽厚。
虽然记忆已经不是很清晰,但还是隐隐记得舔上去的时候,那上面略微粗糙的茧磨过舌头,与因为奶油附着在茧中而用力舔舐时微妙的触觉……
不行不行!闻锦你在回忆什么!!
闻锦一脑袋磕在了墙上:闻锦你清醒点啊!那是你哥哥,你在想什么啊!
虽然女孩子喜欢美好的东西还有帅哥无可厚非,但是那是你哥哥啊!你这是会上社会新闻的那种啊!
#《震惊,这究竟是道德的沦陷还是人性的泯灭!》#
……但是,真的好喜欢夏油杰那双手啊……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的下一瞬间,小姑娘以更大的力气将脑袋砸到了墙上。
脑袋与墙碰撞时产生 “碰——”的一声清晰响亮的在包间中响起。
“阿锦?”
夏油杰任由小姑娘从自己手中抽出纸巾,从自己的怀中离开。
他看着闻锦一边咳嗽一边将自己团吧团吧,背对着餐桌塞进墙角的沙发里。
怀中的温软迅速消失,夏油杰不动声色的压下心中隐晦的空落,如同所有宠妹妹的哥哥一般,含笑宠溺的看着小姑娘躲避人视线的行为。
视线划过通红的耳朵尖,夏油杰眼中划过一抹笑意。
直到看到小姑娘好不容易呛咳声稍稍平缓,但又似乎是懊恼的开始撞墙,一下没撞疼还犹嫌不足的狠狠再补一下,他这才迅速起身,快步走向墙角。
比他更快一步的是终于如愿看到医生清醒过来的五条悟。
从闻锦钻出夏油杰怀里时起,他便亦步亦趋的跟着小姑娘来到了墙角。
闻锦把自己团在沙发上,他就一屁股坐在沙发扶手上,屈起一条大长腿,如同猫咪一般蹲坐在一旁。
见闻锦开始撞墙,他如同终于找到同病相怜的病友一般,在一旁幸灾乐祸:
“对吧对吧——头真的好疼!”
“快点快点,”
五条悟伏下身子,以一种及其挑战柔韧性的姿势,把白色毛茸茸的脑袋戳到闻锦和沙发之间:
“那个金光piu——一下,咱俩就都舒服了。”
夏油杰走到沙发前,伸手穿过闻锦的胳膊,以提溜小孩的姿势轻轻松松将小姑娘提起来,伸手扒拉开那颗白毛脑袋,将闻锦转了个身重新正对着自己放回了沙发。
将闻锦点的套餐中最后没有吃完的抹茶豆腐,连带小勺子一起塞进小姑娘手中,他自己在沙发前蹲下身,有些心疼的伸手揉了揉那被磕出了红印的额头。
“头疼?”
闻锦小心翼翼的从纸巾后漏出眼睛,有些不自然的看着对方一边揉着自己额头,一边略微责备的说着:
“撞墙又不能治头疼,做什么去撞墙……”
偷偷摸摸的观察着哥哥,见到夏油杰毫无异样的表情与举止,一直横亘在闻锦心头尴尬与羞耻被对方如常的态度冲淡了许多。
醉酒后的记忆毕竟模糊,带着自己的主观想象。闻锦又悄咪咪的瞅了瞅应该是旁观了全程的家入硝子。
也许……
见帅气的小姐姐也没有露出什么唾弃自己行为的表情,她心底升起了最后的希望:
也许自己刚才没有想的那么……变态?
家入硝子:明明应该唾弃的是那个小眼睛怪刘海的大狐狸!
她不自然的偏了偏头,金色的微光在身上一闪而逝。
自己给自己丢了个治疗,闻锦还不忘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