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别人不想说你非要问会讨人嫌的。”
戚阿芙一想到薛如意会讨厌自己,立刻闭嘴乖乖拿包子吃。林婆子眼珠子又亮了亮,诧异的盯着戚阿芙瞧:这姑娘也是个郡主?
李清翊端着一大锅粥上来,先给薛如意盛了一碗,又给戚阿芙盛了一碗。把粥碗推给薛二时,薛二把粥推回来,道:“我自己盛就好了。”他盛了一碗又问王晏之,“你不吃啊?”
王晏之刚要回答,薛如意扭头问薛二:“你不用上朝吗?”
薛二在李清翊一边坐下,摇头:“我请了病假。”
薛如意无语:“朝会还能请病假?”
“对啊,理由是昨天吃撑了,拉肚子。阿爹也请了,理由是风寒。”
李清翊道:“我也请了,上元灯节前后都有许多官员告假的,父皇都习惯了。”
吃饱的林婆子小心翼翼的问:“薛家老二,你当官了,当的什么官?”
薛二不搭理她,她还想问,戚阿芙不耐烦道:“你吃饱了能不能下去,有你什么事。”
林婆子撇嘴,端着空碗跑到隔壁桌。
薛如意和戚阿芙在聊天,和李清翊薛二聊,甚至和林文远聊,唯独不搭理王晏之。他干坐了会儿,提着食盒朝还在说话的薛如意道:“如意,我先回去了。”
薛如意似是没听到一般,侧头同戚阿芙说话。王晏之长睫闪动,提着食盒默默出了如意楼。
他一走,薛如意立刻站起来,“你们慢慢吃,我还有账本要对。”
薛二捧着粥碗瞧她,李清翊撞了薛二一下,压低声音问:“她怎么了?”
薛二摇头。
林文远目光往薛如意背影瞟,默默咬了口包子。
日头东升,升至中天时如意楼渐渐热闹起来,来往的客人举杯说笑。
一月底后,上京城前来赶考的学子越来越多。青州一带不少人见如意楼都好奇的张望,直到进入楼内,瞧见薛家三个掌柜才确定这个如意楼就是青州的如意楼。
门口又有马车停下,薛大头也没抬,道:“这个时间点,又是王晏之过来了吧,一日三餐送还真是执着。”
薛忠山讪笑:“在青州时我跟他说过,要想抓住夫人人心,就得抓住夫人的胃。”
柜台里的薛如意往外看,撇嘴:“家里又不是没厨师,要他送。”她随意收拾东西往后厨走,交代道:“待会儿就说我不在。”
眼见人跑了,薛忠山疑惑:“怎么觉得你小妹最近在躲他?”
薛大觉得,小妹应该是听进去了那天夜里他说的话。
王晏之提着食盒进来,先左右看了看,没见到薛如意,才走到柜台前问:“如意又不在吗?”
薛大摇头:“她和阿芙郡主出去了。”
王晏之目光落在柜台里还没合上的账册上,嗯了声:“那我傍晚再来。”
他刚转身要走,薛大喊住了他,蹙眉问:“你不是也要参加春闱,不用准备准备?”人家林文远都天天温书到半夜,他天天没事人一样。
从来上京就没见过他看书。
柜台前的薛中山呵呵两声:“得了吧,当初考秀才,你什么时候见他看过书?”他本来就是会元之身,算是半个有功名的人,当官也是可以的。
一碰到考试就头疼的薛大哦了声,忍不住感叹:人比人,气死人。
“你傍晚也不用来了,如意肯定也不在。”
王晏之梗了一下,勉强笑了笑:“没关系,我等她便是。”
王晏之连着送了大半个月的饭,都没等到薛如意。
春闱前一天,他干脆一早等在如意楼对面的岔路口,瞧见她和薛二进去了才跟着下马车往如意楼去。他吩咐丁野和浮桥在门口等,一个人走了进去。
一楼,薛如意正在同林文远说话,“春闱要考三场,吃食今日会给你准备好,还有没有笔墨,没有我可以先借银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