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本的灵活。
他吐出一口浊气,却并未掉以轻心,将那药剂敞开的瓶口合上,小心地放到药剂架上,打算再多做几组对照实验,试验出这只药剂的效果、持续时间、以及后遗症。
阿斯克勒庇俄斯确定针对性做出来的解毒剂有用后,便再一次投入到了研究之中,然而他并不知道,即便已经做出了解毒剂,即便他已经再小心不过了,可是曾经统治过这片土地的泰坦巨人尸体所遗留下来的怨气与诅咒,可不是那么好解除的。
黑暗的气息逐渐地笼罩住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身体,宛如一片无法被太阳驱散的阴云,将医生伏案工作的身体吞没。
皮里翁山洞之中,摩罗伽躺在柔软的床褥上,轻叹一声道:“不知道阿斯克勒庇俄斯在外面怎么样了。”
喀戎抚摸着摩罗伽那头漂亮清透的银发,闻言便宽慰他道:“阿斯克勒庇俄斯也并非过去的孩童了,你该对他多一点信心的。”
喀戎也不太愿意再让摩罗伽惦记着阿斯克勒庇俄斯,毕竟虽然在摩罗伽看来,阿斯克勒庇俄斯大概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可是阿斯克勒庇俄斯却对摩罗伽有着异样的心思,作为摩罗伽现任伴侣的喀戎纵然不会说些什么,但也不会愿意让摩罗伽时时惦记着对方。
喀戎与自己的伴侣亲昵着,虽然不愿从爱人身边离开,但还有不少学生正等待着他去教导呢,半人马的大贤者蹑手蹑脚地从床榻上下来,发自内心地有些苦恼自己的名声太大了。
与摩罗伽确定关系后,喀戎便将皮里翁山洞再一次扩建,让那些吵闹的学生不会打扰到自己与摩罗伽的私人生活,同样也是为了让那群见到美人就走不动的小崽子消停一点,别打上摩罗伽的主意。
正当喀戎于山崖边训练着新一批的学生们时,摩罗伽也起床了,他正梳理着自己的长发,打算把发型编织成落在胸前的麻花辫时,身后的门扉却被推开了,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嗯?喀戎,这么早就下课了吗?”
摩罗伽不经意地回头,看到的却并非半人马的大贤者,而是沉默着的阿斯克勒庇俄斯。
阿斯克勒庇俄斯浑身被漆黑的长袍包裹着,掌心握着的手杖上盘绕着有着诡谲花纹的斑斓毒蛇,又带着金色的鸟嘴面罩,模样有些古怪可怖。
但摩罗伽毕竟是抚育他长大的监护人,自然不会被阿斯克勒庇俄斯这古怪的打扮所吓到,他站起身,露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正打算说欢迎的话语时,阿斯克勒庇俄斯抬起了那双暗沉的碧绿色双眸,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发现病人——即刻准备医治,消除病症。”
“阿斯克勒庇俄斯,你在说什么?”摩罗伽微微挑眉,面上露出了一丝不解的神情。
阿斯克勒庇俄斯平静地盯着摩罗伽,一字一句地说道:“放心吧,摩罗伽——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说着,他伸出手,试图抓住摩罗伽,摩罗伽当然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想了想,却依然还是决定作出反抗的举动。
果不其然,他的挣扎让阿斯克勒庇俄斯的眸色变得更深了,他手杖上的毒蛇蜿蜒爬行了下来,遵从着主人的旨意宛如一道闪电般朝着摩罗伽扑去,并且缠绕住了他的双手与双腿,禁锢住了摩罗伽一切的反抗行为。
阿斯克勒庇俄斯走近动弹不得的摩罗伽,抬起宽大的袖摆,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出来,摩罗伽只觉眼皮沉重起来,身体便朝着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怀中软倒,银发的医生动作利落地将人打横抱起,一如出现时那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爱情是痛苦的,而疾病也是痛苦的,治愈痛苦是医生的职责,所以他需要治愈生病了的摩罗伽,压制对方一切的反抗,将他禁锢在安全的诊疗室中,直到痊愈为止。
对于此刻被提丰诅咒所污染的阿斯克勒庇俄斯而言,这一条等式是确立的。
阿斯克勒庇俄斯在皮里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