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以作为迦尔纳黄金铠甲被拿走了的补偿。
而另一边,坚战在战前派人与‘难敌’来进行和谈,不过无论是坚战等人,还是‘难敌’这一边都知道,和谈是不可能成功的,大战是必定会爆发。
前来和谈的人自然是奎师那,摩罗伽现在看到他就厌烦,但‘难敌’作为象城的尊王自然无法避开,在和谈上‘难敌’尊王对奎师那冷嘲热讽,自然不欢而散。
奎师那并不意外这个结局,他此行前来象城,目的自然不是摩罗伽。
奎师那这个化身毕竟是多门城的王子,当作为盎迦王的迦尔纳礼貌前去送他时,奎师那私下地与迦尔纳交谈,将迦尔纳真正的身世秘密告诉了他:“盎迦王啊,你并非苏多升车与罗陀之子,也并非首陀罗,你实际上是贡蒂之子,亦是般度一族的长兄!”
“也就是说,盎迦王才应当是正统的继承人,只要您愿意投向般度族,您便是所有人的长兄,是贡蒂的嫡长子,无论是坚战还是难敌,都只能奉你为王,把领土与王位让给你,如此一来,这场可怕的战争也会结束。”
迦尔纳如遭雷亟般僵硬了身体,他目光锐利得宛如利箭般刺向了奎师那,冷冷地说道:“奎师那——你一向擅长摇唇鼓舌,挑拨人心,我不相信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任何一个字!”
奎师那抬起手双手行礼,叹息一声,淡淡开口道:“您从出生起便有神异的黄金甲和耳饰,那正是你的父亲太阳神苏利耶赐予的礼物。”
迦尔纳沉默了下来,不久前还挂在他耳垂上的太阳样式金耳环和那一直保护着他的温暖铠甲,证明了奎师那所说为真,也解释了他一直以来疑惑的身世真相。
原来迦尔纳真的并非首陀罗之子,他实际上是高贵的刹帝利,那些针对他的身份而来的嘲笑讥讽没有半点属实。
“即便是真的,那又如何?”
对穷苦之人慷慨布施,分享他们的痛苦,分享自己快乐的布施英雄即使失去了自己的黄金耳环与铠甲,却依然冷静而讥讽地说道,“抚养我长大的是御车者升车与母亲罗陀,在我被众人讥讽嘲笑时,给予我尊重与友谊的人是‘难敌’,贡蒂抛弃了襁褓之中的我,从此我的声明和荣誉俱毁。”
“不过,既然知道了真相,我就不会在战场上杀害其他的兄弟,但阿周那必须死。无论如何,到了最后,贡蒂仍然会有五个儿子。”
奎师那叹息一声,向迦尔纳行礼,随后便离开了象城。
“奎师那对你说了什么?”
迦尔纳和奎师那私下交谈的事情自然没有瞒过摩罗伽,他挑了挑眉,手指抚摸着黄金酒杯的杯沿,漫不经心地询问道。
“奎师那想要说服我为般度一族效力。”迦尔纳平静地说道。
“哦,既然是奎师那试图说服你,那他拿出来的报酬想必一定让你无法拒绝吧?”
“即便他们拿不死甘露来和我交换,我都不会背叛殿下。”迦尔纳坐在了‘难敌’尊王身畔的宝座上,轻声说道:“我一直记得自己的誓言——即便光明背离了白日,庄稼离开了大地,箭矢偏离了方向,迦尔纳也绝对不会背弃你。”
摩罗伽看着向自己剖析忠诚与爱意的迦尔纳,他微笑起来,转身抚摸上了盎迦王的面庞,“我的长矛,我的坚盾,我无所不往的战士啊……”
“为我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吧!”
“谨遵王命。”迦尔纳垂下头,掷地有声地回复道。
战争开始了,战鼓声、螺号声与马嘶、象吼、战士的呐喊声连成一片,难敌的俱卢族占据绝对数量的优势,他们的军队太多了,带来了乌云压城般的威迫感。
原本‘难敌’要让迦尔纳来领军的,但是毗湿摩却这样说道:“迦尔纳只能算是半个战士。”
过去在比武大赛之前,毗湿奴也曾经为了不让首陀罗之子出现在校场上,还派遣侍从和士兵试图阻止迦尔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