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就用鞭子抽他!”
“无种和偕天不是擅长歌舞和驯兽吗,让他们负责给兄长跳舞表演!”
“至于阿周那,我看就让他暖床吧!”
阿周那是他们五兄弟中最出色的,偏偏最出色的阿周那被持国百子‘安排’的工作却是暖床,这其中的讥讽和侮辱不言而喻。
般度五子咬紧牙关,这些轻蔑羞辱的话语让他们气得浑身发抖,然而正法却无法让他们反抗在这一年内成为自己主人的摩罗伽。
“兄长,你觉得我们安排得怎么样?”
持国的王子们一脸期待地看向了摩罗伽,似乎是想让摩罗伽表扬他们。
“看来你们的确很了解般度五子,针对他们每个人的能力都安排了合适的工作。”摩罗伽轻笑了一声,自然是满足弟弟们的希冀。
“不过他们是我的奴仆,你们不可插手。”
“这是当然的!般度五子是您的战利品,自然一切都交给兄长您决定!”
持国百子们纷纷离开了队伍,他们要去和其他的兄弟与朋友分享这份快乐,最终跟着摩罗伽一同抵达寝宫的,便只剩下了迦尔纳和战利品们般度五子了。
摩罗伽在寝宫前的门扉前停了下来,眼睛看向了坚战,昂了昂下巴命令道:“坚战,去打开门。”
坚战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若是他突然暴起的话,恐怕能轻松地抓住身无寸铁的摩罗伽,迦尔纳没有说话,但是他已然准备了时刻为摩罗伽出手,压制住有可能暴丨动的仆从了。
但坚战没有攻击摩罗伽,他只是走上前,沉默地鼓起手臂,为他现在的主人摩罗伽推开了那扇镶嵌着珠宝与砗磲的华美门扉。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温暖的热浪,摩罗伽进入房间,脱下了脚上的皮革长靴,将脚掌踩在了铺有厚实绒毯的木地板上。
般度五子沉默地跟随了进来,摩罗伽牵着迦尔纳坐在了自己那张宽大的床上,而让曾经与自己身份同样是刹帝利的般度五子,坐在了地板上。
迦尔纳目光淡淡地扫过因为不甘和愤怒而紧握双拳的般度五子,他最终看向摩罗伽,那双浅淡的碧瞳里带着由衷的担忧:“我认为你不应该让般度五子成为你的奴仆。”
怖军曾经羞辱过迦尔纳,而阿周那也曾经瞧不起迦尔纳,但是此刻盎迦王却是为了他们说出这番话,这让般度五子都讶异地抬起了头。
“你为什么不高兴?”
摩罗伽眨眨眼,反问道。
“般度五子都曾经讥讽轻蔑过你的身世,他们此刻沦落到这个境地里,沦为了他们曾经瞧不起的首陀罗——尽管只是暂时的,你难道不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地嘲笑回去吗?”
摩罗伽的声音轻柔,仿佛微凉的清风浮拂动着背脊,令人下意识地便想要听从他的话语。
“只可惜,在奎师那的干扰下,只能让他们当一年的仆从。不然的话,就能他们失去永远的自由,切身感受到种姓和身份的桎梏,才会彻底明白你的痛苦和不甘。”
摩罗伽耸了耸肩,叹息一声道。
所以,‘难敌’是为了迦尔纳,为了他认可的好友讨回公道,才让他们般度五子沦为奴仆吗?
在意识到这一点时,阿周那的内心里产生了一股更为浓烈的不忿——迦尔纳不过是个被首陀罗收养的、身世不祥的家伙,为什么他总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到‘难敌’的青睐和信任?
明明、明明他们般度五子才是和‘难敌’血脉相连、理应更加亲密的兄弟啊!为什么那份偏心不能稍微分给他们一些呢?若是‘难敌’对待般度五子,能有对待他的兄弟、迦尔纳,不,甚至是马嘶的一半友爱,般度五子和持国百子又怎么会闹到今天这般几乎撕破脸的地步?
“我虽然不知道生身父母是谁,但养育了我的双亲亦是首陀罗。我的父亲升车,因为制作出坚固而快速的马车,双手掌心上都是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