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做出了判断。
钟瑶赶紧凑近她,看向她的手机屏幕,喃喃道:“号封了?”
“没封,但是和被封也没什么两样了。”严甄把手机递给她看,“你看,最近的几个作品播放量才四五十。我刚才不信邪,把手机里的存货发了一下,半小时过去了,播放量才三个。”
钟瑶猜测:“会不会只是播放量显示错了?”
严甄摇头:“看样子不像,也没收到过一条点赞提示。”
严甄的男友说:“你们看看能不能投流就知道了,如果连投流都不允许的话,那就是被限了。”
他们试了一下,果然连投流都不行了。
严甄叹息:“那怎么办,这得限多久啊?”
她男友相当不乐观地说:“可能是永久的,就像你说的,这个号废了。”
钟瑶气馁又自责:“都怪我自作主张拍了那条思想不积极的视频,我明知道还有可能会出问题。”
车上的其他同伴安慰道:“没事,谁身上还没有点反骨。交通规则还说不让闯红灯呢,有谁是从小到大从来没抢过灯的。”
钟瑶愁眉不展:“这不一样。”
“对啊,这怎么能一样。”严甄跟她说的不一样不是一个意思,烦躁地发起牢骚,“它说内容有问题就内容有问题啊,你们也都认为有问题?心情不好还不行了,时刻都哈哈笑才有病吧,大家都不emo还能有网抑云的传说吗?钟瑶,你觉得自己有错吗?你承认吗?”
钟瑶头疼不已,揉着眉心说:“不认错能怎么办呢?规则是平台定的,也没有任何申诉渠道,现在号限都已经被限了,重新建一个号吧。好在我们的粉丝都是可以引导过去的,我对我们的产品有信心。对不起大家,这波是我的锅,我来负责,直播不了的期间,大家的工资算我的。”
严甄是个不服软的硬骨头,闻言气笑:“怎么就是你的锅了?真不知道是该说你脾气好还是怂。分明不是你的错,你也照单全收,怪不得欺负到你头上的人越来越猖獗,你这么处理,只会让人得寸进尺。我要是你,我绝对保护好自己,而不是遇到事情只会自我反省、听妈妈的话。”
严甄的男友连忙说:“严甄,你少说两句。她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不要因为你们关系好就越界。”
昨天晚上才和苏丽珍和好的钟瑶觉得有被扎到心坎上,呼吸一滞,心平气和地说:“严甄我跟你说,这件事跟我妈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她举报的我们,不用把她卷进来。我是不觉得我拍的那个视频本身有错,我的初衷不是为了宣扬诱导,也不是为了跟谁对抗,只是想做不一样的尝试,那么让我承担和顶风作案一样的后果我肯定是不服的。可我错在没有重视近期来平台的动作和风向,以及越收越紧的政策,因为没有注意到风险而连累了大家,这是我不敢大声说话的根本原因。”
她说着不敢大声说话,可是话音越来越铿锵有力:“我要是不用把品牌做大,不用带领大家走向富裕,大可以抱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的心理,肆无忌惮地到处申冤,然后正中那帮黑子的下怀,拿这当作把柄随时在我们走上坡路的时候一刀捅过来。我们防不住那些伤害我们的暗箭,也没必要因此畏首畏尾,但至少,不要莽撞地给人递刀。希望你能够理解,这次顺其自然地认栽不是因为我怕了举报我们的小人,而是因为他们根本阻挡不了我们做大做强的趋势,把精力浪费在解决他们使的绊子上不值得,我们只要装作没看见,跨过去就好了。”
这波钟瑶在大气层,严甄是真没想到这一层,当即示弱:“好吧,我承认刚才自己大声了点。”
她尴尬地挠了挠腮,转移话题,“那给新号取个名字吧,我编辑一下旧号的简介,把老粉引过来。”
钟瑶想了想,取得很随意:“钟酉伊直播不迟到。”
严甄嘴角抽搐:“原来你也知道你直播总迟到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