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萦绕着欢喜与依赖,眼眸愈发温柔。
秦初心头狂跳,许是?这明显就是!
她忍住心头的悸动:“我们先坐,罐子应该很快就来了。”
可一定要快点来啊,时间久了,她怕自己头脑犯浑,丘瑾宁这模样太折磨人了,折磨的她想起上元节那晚,体验感极好的那一晚…
丘瑾宁的视线迷茫了一下,好似很努力地思考了一下,才明白了她的意思,转身走向里面,坐到了床边。
秦初:!
!!!
!!!!!!!
她的意思是坐椅子上,怎么坐床上去了!
丘瑾宁柔柔望着她:“秦初,你怎么不来坐?”
那双向冷凝的眸子,此刻柔情似水,像柔和的月色洒下来,洒到秦初身上,蛊/惑她的神经。
秦初深吸一口气,苍了个天,罐子再不来,中情蛊的就不是丘瑾宁了,是她。
“我坐这里就行,你再忍一忍。”
丘瑾宁眼神迷/离:“忍?秦初-忍什么-”
轻缓的语调里带着一丝委屈,一丝迷茫。
秦初呼吸一滞,她快忍不了了,中情蛊的一定是她自己吧,救命。
不等她回答,丘瑾宁似是感到有些热,轻轻扯了扯衣领:“秦初-”
秦初深呼吸,压不住心跳的慌乱,偏头去盯门外,门怎么开着?万一有人来,瞧见丘瑾宁这模样就不好了。
她起身去关门,木质的房门发出吱呀的响声。
在关上的那一刻,秦初扶着木门的手猛地一顿,用力扶在了木门上:“丘瑾宁,你别-”
丘瑾宁从背后抱紧她,声音异常委屈:“秦初,我难受-”
秦初听到这话,心里一软,掰开她的手转过身来,迎上丘瑾宁带着渴求的目光。
丘瑾宁比秦初矮上三五公分,此时微微抬头,红唇翕动,似是在索/吻。
是诱人,是惑人,更是折磨人…
秦初的太阳穴突突急跳,混着杂乱的心跳声。
她双手颤了一下,左手搂住丘瑾宁的腰,右手去扶丘瑾宁的后颈,眸光昏沉下来。
丘瑾宁无辜地眨了一下眼睛,在秦初低头凑近的时候,不自觉的轻抬脚跟,迎了上去。
“小姐快开门,醒酒汤来了。”小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秦初后背倚着木门,怀里抱着软成云雾的美人,两眼闭着,不舍得移开唇角。
去他的醒酒汤,去他的开门,她不想忍了。
怀里的人似是被敲门声带回了一丝理智,微微挣扎了一下。
秦初收紧力道,不舍得分开。
丘瑾宁只是挣扎了一瞬,又顺从起来,唇边划出破碎的呢喃:“秦-初-”
秦初心神一恍,心跳乱得厉害,再也顾不得想别的,把怀里的人抱起来快步走到床边。
丘瑾宁落在柔软的锦被上,青丝散乱,眼尾露出一抹薄红,眸光如一坛刚酿出的烈酒,勾魂摄魄。
秦初双手抖了抖,弯腰,扯开那附在红裙上的黑色衣带,扑了个满怀。
“小姐,小姐快开门啊。”咚咚的敲门声又响起,罐子语调轻快,丝毫不知房间里的气氛已旖/旎失/控。
秦初用力咬了一下唇角,猛地起身。
,在心底骂了一句脏话,她推开丘瑾宁,快步去开门,好似慢半步就陷在了床上,陷在丘瑾宁一声声轻唤中。
“醒酒汤给我,你守着门。”
木门匆忙开了一下,又砰的一声关上。
“秦初-”
“喝汤。”
丘瑾宁根本不去看醒酒汤,一双眼睛直直望着她,素手伸出,扯住秦初的衣袖。
秦初心里一抖,手也跟着抖,她深吸一口气,灌了一大口醒酒汤,俯/身/向/下。
温热的汤汁顺着丘瑾宁的嘴角落到白皙的脖/颈上,沾湿了红色的衣领,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