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看了两眼:“你身上的香火味怎么这么重?”
张大胆神秘兮兮的说道:“师兄,我准备走香火之路,成为宗门的护法灵官。”
“这样啊。”
张恒想了想:“你本就不爱学习,这条路也不错。”
问完再问道:“张家子弟们怎么样了?”
张大胆想了想:“张家后辈中只要有修炼天赋的,都会被收入门墙,没有修道天赋,能文的学文,能武的学武,外派下去做个地方官或者镇守使也是好的,过得很不错。”
张恒没说话。
对着祖师像又拜了拜,头也不回的向张大胆吩咐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我虽然是张家族长,可我不希望有一天,张家成为只会吸血的马蝇,传下去,就说一百年后,取消张家的特殊待遇,未来是什么样,要靠自己去拼,祖宗的余荫早晚有吃完的一天。”
张大胆张了张嘴。
但是在张恒面前,终究是没敢说别的,只能点头:“是,族长。”
“你要多动脑子。”
“张家有几万人,眼下与茅山绑在一起。”
“一百年后,要是还不能自己生存,或者占据一定地位,那就是后辈实在不孝,但凡出几个俊杰,茅山张家,也不会跌出二线吧。”
张恒叹息道:“若真是如此,那也怪不得我了,幽幽黄天,出生在茅山张家,何其之幸,纵使衰败也是命运使然,此天道轮转,我也没什么好讲。”
说到这里。
张恒不再聊这些俗事,开口道:“走吧,去见见师父,我给师父带了礼物。”
张大胆跟在后面,小声嘀咕着:“师兄,有没有我的礼物?”
张恒转身看向他:“我有太平剑一把,你要不要?”
张大胆缩了缩脖子:“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