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早年去世,膝下只有一个独女孔昭。
孔昭好几年前就已经嫁人了,孔帆出事时她如乔茗茗般又恰好怀了孕,而且还是将近七个月,只能眼睁睁地瞧着父亲离开,而自己无能为力。
这次谢善文去农场前,孔昭也准备了一堆的东西。可挑挑拣拣后,只剩下一袋能保证可以送进去的东西。
谢善文在两天后到达育民农场,进入农场之后见到了孔帆。
果不其然,孔帆正深受疾病困扰。
他双腿在年轻时因工作受寒过重,等上了岁数,各种毛病就出来了。
最严重的时候就是冬天,这三个月里若没有仔细调养,那么两条腿就会跟被万千条针扎般的疼。
谢善文心疼:“要不然还是找个办法回城修养吧。”
孔帆摇摇头:“我虽在这里面,但消息也没落下。现在还不到回去的时候,回去了说不准还得再来一趟。”
“那您这样怎么受得了?”谢善文叹气,“师兄说您双腿病的很严重,我没想到这么严重。”
孔帆笑笑:“还能忍受,倒是你师兄被我连累了,他那边可还好?别的事我都知道点儿,反而是他的我一概不知。”
谢善文:“师兄如今还不错,他去的是绵山屏北县。”
说着他看眼周围,小声说:“我猜师兄在那儿估计也有些关系。”
孔帆回忆片刻,“嗯”两声:“他亲奶奶的祖籍在绵山,被人收养后才到首都,所里资料上没写,所以少有人知道此事。”
谢善文恍然大悟,难怪那里的大队长竟然愿意冒风险帮他。
孔帆不禁生出些许惆怅来:“我还有个项目选定的地点就在绵山屏北县,也是因为提起这个项目,才从宁渝这儿知道此事的,如今还不晓得有没机会再重启。”
他缓缓呼出口气,不再想这事儿。
再等等,耐心等等……
谢善文在此地待了两天,便又南下离开。
他因为还领着所里的任务,所以还需处理许多事,等到达绵山时已经是一周后,正是宁渝在县里赶集这天。
上阳村。
宁渝赶集时买了三只母鸡,三只鸡闹腾一路,回来后就都被他给无情地杀了。
鸡血在当下也是个能吃的东西,三只鸡放了不少血,凝固后切成块状,就着菜园里摘的芹菜拿来炒。
酸酸辣辣的鸡血嫩得不行,光是闻着味儿好似就能配下两碗饭。
宁渝留下两头半的母鸡,炖下去半头,又把鸡杂清洗干净,和剩下的母鸡一起让乔茗茗塞到空间里去。
香味渐重,终于能吃饭了。
“砰砰——”
时有枪声传来,乔茗茗刚开始还吓一跳,在想起来这是在打猎后听得可起劲儿,只恨不得自己也在现场!
“妈妈,这是打枪吗!”
衡衡特别激动,耳朵仿佛“biu”地一下竖了起来。
乔茗茗用力地点两下头,说:“傍晚妈带你去看。”
宁渝可是答应这次热闹要让她看的了!
傍晚,灿烂的晚霞平铺在天空中,绚丽多彩。
谢善文带着一大包的东西登上从绵山去往屏北县的火车,而宁渝和乔茗茗两人则带着衡衡到晒谷场上等待冬猎的人归来。
“来了来了!”
有眼尖者指着山腰之上下山的人道,然而乔茗茗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许多,也没看到有人在走动。
是了,她是稍稍有点儿近视的。
再看宁渝……老神在在地看着,但谁能知道这人若没戴眼镜,百米外或许连男女都分不清。
又有人说:“瞧着这次很不错,我咋看到好几个人都是抬着东西下来的。”
“指定是野猪,上回秋猎的时候队长就说又发现一窝野猪,因为太大都没敢打那窝,这次保准给打了。”
农村人对野猪又爱又恨,野猪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