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扔给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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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大家脸上载着笑容回到家中。
村里的广播响起,歌声嘹亮曲调明快,她只需听个前奏,就猜得出来播放的是《大海航行靠舵手》。
乔茗茗掏出藏在枕头底下的表,发现自个儿今天竟然提早一个小时下工。
这一个小时里她也没干啥,把干巴菌给清洗完了,蒸了饭,又将晾在屋后的衣服收进屋叠起来。
她家屋子后边可还有一块空地,这里是视野死角,没有进她家没有特意走到这儿,压根看不到这里。除非爬到山上,不怕死的站在悬崖边。
这块地的好处乔茗茗今早才发现,她中午便和宁渝商量在这里搭两个棚。
两个棚就是简陋的厨房和厕所嘛,虽然只是暂时的。
宁渝欣然同意,立刻拿出纸,没出三分钟就唰唰画好图。
嗯……
两个棚皆是四根木柱子,加上用棕丝制作的蓑布,覆盖住四面,只留一个口出入。
远看像啥?
像大号的人披上大号的蓑衣!
至于这两个木棚的位置,反正一左一右隔得能多远就多远。
乔茗茗幽幽叹声气,哎,事好多呢,不能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今天晚上怎么也得撸个三年计划出来才行。
她出去割两把野韭菜,配着腊肉一起炒来吃。
腊肉和昨天的腊肠一样,都是今年年初做的,量不算多,挂在空间里的架子上,正常炒最多能只能炒一盘,她也就没咋当回事儿。
这会儿切十几片腊肉,独特的腊肉香诱人得很,咸香开胃,能把人口水馋出来。
要不是今儿有干巴菌,她也舍不得把腊肉拿出来吃。
乔茗茗看眼窗外,估摸着宁渝和儿子要回来了,便开始炒腊肉。
炒香后腊肉本就呈琥珀色的肥肉更加透明了,在铁锅里滋啦滋啦的散发出香味儿。
等到宁渝回来时,乔茗茗刚好放入干巴菌和野韭菜,各种香味儿混合在一起,惹得衡衡瞪大眼睛,连手都没洗就忙不迭地跑进来。
腊肉是最下饭的,更别提这是加了菌子和韭菜的腊肉。
一家人把桌上的野菜汤都喝完了,吃完饭后还得在院子里溜达消食。
傍晚的风渐凉,吹得人浑身舒畅。
宁渝干脆牵着乔茗茗的手,说:“你不是说要出去走走吗,我带你去。”
转头对儿子道:“看啥呢,你吃成这样爸爸得带你出门转转。”
衡衡有些不舍,原本蹲在旧围墙边,听话地慢慢起身,三步一回头,走到门口后非要插进爹妈中间,牵着父母的手,仰着头奶声奶气说:“咱们家真好,有好好看的垂盆草呢!”
不知想到什么,又挣开他们的手,不可思议道:“中午的时候,它开花。现在花又、又又……”他着急地抓抓头,忽然大声,“又闭合啦!”
这小孩跟个大人似的,像模像样的感慨:“难怪爸爸说它叫午时花,原来真的是在中午开花。我觉得它的花不好看,但是好特别好特别,我能记得它。”
他是真心实意觉得这里好,真心觉得这些自然中的小现象是无比了不起的事情,乔茗茗和宁渝都听得出来。
乔茗茗顿时笑了,捏捏他的脸,惊喜地看向宁渝。
宁渝看懂了她眼中的意思,她是说:你儿子真棒,小小年纪能认识垂盆草,像你!
可宁渝也想说:你儿子也挺棒的,心大心宽这一块在你这里简直是完美继承,牛!
人不愿吃苦是本能,但能在艰苦的岁月里把日子过出花儿来,作为父亲的宁渝很开心。
远比儿子继承了他的天赋,喜爱他所喜爱的事业,拥有与他相同的理想而开心。
乔茗茗不知宁渝的意思,嘿嘿笑着,时不时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儿,慢悠悠往前走。
不知不觉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