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就知道了。”方见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别的就不求了,我就想知道她丈夫是什么样子,看看她过的好不好。”
江延上次这么搭不上话来,还是没认出夏听是自己媳妇儿。这次他又沉默了,十□□的满驻地都是,还在中医院上班的也有,那叫夏听的,好像就他自己媳妇儿。
方见尘捏着香烟的手指碰了碰江延,“怕嫂子吃醋?”
江延道:“忽然想起来有点事儿,我先走了。”他说完大跨步离开。
江延越想越不对劲儿,没两分钟就赶回了家。
江墨正趴在餐桌上写作业,夏听就坐在他身边的凳子上,桌上放着三本崭新的医书,她手里还翻看着一本,见江延回来,夏听抬了下眼招呼了一声。
江延不动声色的坐下了夏听身边,他一条胳膊搭在桌上,淡淡的问了句:“新买的书?”
夏听嗯了一声,又说:“下班去了趟书店。”
方见尘刚刚也说去了趟书店!
他们竟然也认识,什么时候的事儿?
江延又道:“书店人挺多吧。”
江墨做数学做不出来,他挠了挠头发道:“爸,你们去一边聊,打扰我写作业。”
江延清了清嗓子起身上楼,但是他越想这事儿越不对劲儿,自从夏听来了驻地,他还没正式跟人介绍过呢,连他结婚的事儿很多人都一知半解,没有宣誓主权的领地,总会被人侵犯,模棱两可可不是江延的作风。
走了两步的江延转身道:“夏听,我们部队最近文工团表演,你陪我一起去。”
夏听把目光从书移到他身上,“我去做什么?”
江延道:“上级领导跟夫人都来了,我们下面的也要带家属。”
嗯?还有这种说法?
按理说上级领导应该知道江延有任务在身啊。
夏听放下书走到楼梯口,她瞧了眼江延,“上楼说。”
江延扬了扬眉。
——
到了书房,夏听关上了门道:“既然是你的领导,他们肯定知道你的任务,那应该也知道我们要离婚的事儿。我其实没去的必要。”
江延道:“去看表演也是任务的一部分。”
“啊?!”夏听难为情的皱起了眉头。
江延道:“不要有负担,你去了就坐在那里吃吃喝喝看看表演就行。”
夏听还是不大想去,毕竟离婚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嘛,还是不要过分进入对方的生活比较好。
江延瞧着夏听一脸的心事,“对了,明天你可能得陪我去趟军医院,有个兵受伤了,去慰问一下。”
夏听:“这不算任务吧。”
“这是团长太太的义务。”
团长太太也是个工作吗?咋比工作还多。
——
第二天夏听便准备了一兜子鸡蛋,一块蛋糕还有一盒麦乳精,她穿了件深蓝色的衬衣,军绿色裤子,头发梳成辫子。
毕竟是慰问病患嘛,总要庄重一些。
江延瞧着她这打扮,小姑娘还挺上心。
吃过早饭,江延载了夏听便去部队医院。
四四方方的病房里摆着两张床,一张病床空着,另一张床上躺着伤员,对方膝盖骨折了,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见到江延他们就要问好。
江延忙阻止,关心了对方的身体,两人便离开了。
膝盖骨折,即便以后好了,也会落下病根,以后这人当兵当不成,就算粗重的活儿做起来也难。不知道灵泉能不能治,夏听想着也许能跟江延商议商议。
她正走神的功夫,胳膊被人挽起,江延拍了拍他胳膊上夏听的手背道:“看什么呢?”
夏听回神,她道:“我看那个兵伤的很严重。”
江延道:“他不小心踩到地雷,还好捡回来一条命。”
踩到地雷啊,夏听脑子里腾起一片蘑菇云,头皮都跟着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