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
但他还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叹道:“不管祈元良有什么荒诞不羁的举动,主公都不能掉以轻心。焉知这不是惑敌之术?”
吴贤嘴上应道自己会注意,心里却是嘀咕开来——迷惑敌人用什么法子不好使?如此幼稚举措,牺牲未免也太大了。
聊完了轻松的事情,徐解又跟吴贤说起了正事,这正事还很沉重。无独有偶,沈棠这边也在开会聊同样一件事情——难民。
“去岁,彘王叛军袭击四宝郡不成,退回防线跟郑乔打起拉锯战……”
沈棠收到消息说千余难民涌入河尹,偷盗劫掠,对河尹治安造成极大冲击。若不想法子安顿这些人,更大的麻烦还在后头。
随着春耕结束,战事会从局部冲突扩大,她担心河尹等地也会卷进去。
“……统计到难民有一千三百余人。”
沈棠问:“来自何处?”
顾池早已经有准备。
难民原籍分布辛国各处,甚至还有少部分是从庚国境内跑来的……他们还透露了一个让顾池很担心的信息。彘王整体实力不敌郑乔,跟十乌、北漠有联系,想借兵。
沈棠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笑了。
“这俩兄弟有意思,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打仗一个脑回路!干不过就与虎谋皮……这是准备纵容两地派兵入境?北漠豺狼、十乌虎豹,我记得郑乔攻下辛国就是跟十乌合作,让十乌牵制辛国边境兵力无法回防吧?郑乔事成之后也没怎么鸟十乌,十乌吃过亏,还会相信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