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诗樊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在那个大别墅里产生的,女人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用尖尖的高跟鞋踩绍诗樊的肚子,用手使劲甩在林安安的脸上。
一边踩绍诗樊,一边打她,看着她们母女两的眼神,狠毒,且恨之入骨。
烈焰红唇里每一句都是诅咒:“两个孽种!你们两个孽种,骚狐狸!一个大狐狸,一个小狐狸,臭死了!”
绍诗樊被踩的尖叫连连,嘴里一直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而年幼的林安安,被打的眼泪水如洪水般涌泻,忍着巨疼恳求:“阿姨,不要打了,不要再踩了,会痛,求求你了。”
女人指着她的鼻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看着如女鬼一般面目狰狞,她明显是疯了:“小狐狸你别出声,你只有惨叫和哭的份,在我这装可怜,我只会把你弄的更痛!”
女人扬言要打死她,绍诗樊不顾疼痛和女人撕扯了起来,她们没半分钟就被保镖又按住,小小的林安安被按在地上,动不了。
耳边只有女人的辱骂声和绍诗樊虚弱的惨叫,还有林安安自己的抽泣声。
女人骑在绍诗樊的身上,一掌一掌的打下去,像个疯子。
最后疯魔的朝一个屋子大喊:“儿子,给我拿把剪刀来!”
那一刻,林安安整个身体都是冰凉的,眼泪模糊了双眼,视线里,一个男孩儿出现在她们眼里,她已经看不清,只能疯狂且凄惨地恳求:“阿姨,别打了,哥哥,不要拿剪刀……”
“求求你们,我给你们当狗,当老鼠,当牛当马……拜托不要!”
女人听着她的话,一脚踹在她身上:“我现在就让你当一条死狗!”
那一次,林安安昏迷了一周,再次醒来,绍诗樊在重症监护室里,吓体被被子一层层包裹着。
她知道,绍诗樊还是经历了魔鬼般的摧残。
月夜里,林安安还在梦里,但枕头已经湿润了大半,那个魔鬼还在梦里纠缠她,不让她醒,继续折磨她,好像痛恨她当年逃过了一劫,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还要她还回来。
睡在一旁的绍诗樊也没有好太多,很快,她面露痛苦,嘴里喊着:“安安,乖儿,妈妈痛……”
一遍一遍,喊了不知多久,林安安终于逃脱噩梦惊醒,听见母亲的叫声,立马坐起来抱住绍诗樊,谁知绍诗樊是疼到极致,被林安安抱住后一口咬在了林安安的肩膀上。
她痛呼出声,并没有挣扎。
这对母女在互相的哭泣和痛苦中度过漫长的一晚。
——
又过了一周,那人还是没怎么来过学校。
以前这人,怎么说一周得来一次,不管是哪个女朋友,都会哄哄,见见。
现在,应该是学校里没有他“挂念的”女朋友了,所以学校也不来了。
还有一天就到中秋了。
林安安肩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九月末了,也穿上了长袖,遮的严严实实。
刚和张清意到学校门口,就被凑巧也回学校的张燕梨碰上,她激动地从后面抱住林安安:“嘿嘿!林安安,干嘛呢?”
林安安肩膀上的疤被她碰到,稍微有点痛,她撇眉,忍住没痛呼出声:“去学生会那帮忙发月饼。”
张燕梨点了点头,没什么兴趣,而是抱着胸,撇着嘴开始聊八卦:“我啊,昨天又去了那个酒吧,看见……”
张清意:“什么?”
张燕梨叹息一声:“看见顾尚延将一个女的堵在角落里壁咚?”
校园里,大多数是三三两两的结伴同行,林安安张清意张燕梨这三个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因为她们之间,站着一个才女,第一名。
林安安这人,其实很低调,但实力不允许。
无论是学习,还是长相,大家想不知道她都难。
但林安安优秀到这种程度了,也还是比不过某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