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口。
一个15岁的小姑娘而已，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儿去？
武替而已，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但等到真正拍摄的时候，洪凯江很惊喜地发现，苏以以是个很有灵性的人。
要知道，在娱乐圈中，能被夸赞“灵性”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
而苏以以绝对算作一个。
苏以以本身就有很踏实的武术功底，甚至都不需要武术指导，只要洪凯江把自己脑补的画面告诉她，苏以以就能很快get到，并且能表现得比洪凯江预料得还优秀。
而且，苏以以很能吃苦，而且从来没有一句抱怨。
不论多么困难的动作，不论重拍多少条，不论在地上摔、打滚儿多少次，她都从来没有怨言。
当然，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是，苏以以很便宜。
他了解到，苏以以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家里只有一个生着病急需钱来买药治病的奶奶，为了能及时拿到工资，苏以以没有加入演员工会，工资都是由剧组财务每天为她进行结算的。
也正因为这样，洪凯江才能扣下苏以以一大半的工资。
就算苏以以的工资本身就没有多少，但积少成多嘛，要知道钱都是省下来的，在苏以以身上，一部剧下来少说也能省下来个一万块左右，这些钱投在宣传里，怎么说也能换来个热搜尾巴。
看着面前秀致的少女，洪凯江努力隐藏起自己眼睛里算计的光芒，把脸上的横肉挤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和善的微笑：“小苏啊，今天的戏很重要，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啊。”
听到导演这话，苏以以轻轻点头：“嗯，我会加油的，洪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