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人很好的，就是有的时候说话可能直了点。”
简单地寒暄后，她自然地把话题转移到了两个人都认识的夏初身上。
顾晚卿抱着手中温热的水杯，时不时地点点头，示意自己在认真听。
即使她的脸色在病弱光环的加持下已经白的像是透明一般，唇角的笑意也变得有些勉强，可是向来喜欢察言观色的温思涵好像一点都没有发现，依旧自顾自地说着一些听起来好像只是分享，实则处处体现自己优越感的话。
“我可以叫你晚卿吗？”说到这里，温思涵笑得温柔中带着些腼腆，“我是觉得顾小姐这个称呼，有点太生疏了，你也直接喊我的名字吧。”
顾晚卿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客厅中悬挂着的时钟：已经十分钟过去了。
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她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没有时间隔三差五地应付来自温思涵的试探和挑拨。
招不在老，有用就行。
因为温度不适应，顾晚卿现在的唇色格外浅淡，她有些勉强地勾了勾自己的唇角，似乎是想回答温思涵的问题。
温思涵对她苍白的脸色和身上裹着的大衣恍若未见，脸上依旧只带着亲切的笑容。
只看她的表情，看到的人说不定还以为她们两个是多么好的朋友。
她一脸笑意地看着顾晚卿，好像非常期待她的回复。
可是……
“咳咳咳——”
回答她的，是顾晚卿抑制不住的咳嗽声，以及佣人们的惊呼声。
“顾小姐！”
“快联系私人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