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屈辱地看向池亭雨,不得不答应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可恶要求。
池亭雨愉快地和他们签订口头契约后,带着杯子走回自己那桌。
小皇子看着他志得意满的神情,麻木地问道:“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什么叫见不得人的,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池亭雨口中的惊喜从来不能当真,容骥不信任地瞥了他一眼,冷漠地翘起嘴角:
“是吗,我不信。”
池亭雨:“……”
甭管他信不信,反正待会儿保管有惊无喜,说不定还得给他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那边两位从外地来的乡绅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偶尔还能收获隔壁桌两道阴险狡诈的目光,实在令人有些坐立难安。
他们咽下杯子里最后一口酒,走到早已鸣金收兵的池亭雨桌前,客气地说:
“池先生,卦里所示的地方离这儿有些距离,我们还是早点启程的好,方便在日落前赶回县里。”
容骥听完他这番话,半张着嘴,眼睛一直在那两个人和池亭雨之间乱瞟。
他们是怎么做到一会儿不见的功夫,就密谋好这么大一件事,而自己还完全听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