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五,两个六,一个一。
“想女人?”
李延时随口问的。
能让温九儒烦心的,左右不过他家里的那点事儿。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个事情烦多了,很难再把注意力放在别的事上。
所以温九儒心里估计也装不下别的。
李延时这样随便胡扯,只是想帮他的脑子转个话题。
不过,两秒后,李延时打了脸。
“嗯算是。”
温九儒的这声回应拉得有些长,懒懒的,带点不确定,尾音甚至能听出点自嘲。
李延时手一顿,手上的筛子桶倒着放在桌上,抬眼看过来。
是真的有些意外。
“哪个女人有这个本事”李延时话还没说完,被另一边的曹林打断。
曹林的目光还黏在隔壁桌。
从怀央进来,看了有十分钟,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贼心不死。
曹林两手拄着桌面上的瓶子,下巴垫在手背上,慢悠悠地转过来头,看向李延时和温九儒。
“那啥”曹林舔了舔唇,“我能不能去请她喝杯酒啊?”
曹林属于那种天天打嘴炮,真让他站在美女面前,能涨得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怂包。
“不能。”温九儒看过去。
温九儒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挺温和的,甚至还带着笑,但不知道为什么曹林就是觉得他没在开玩笑。
接着温九儒垂眼,半笑,借着微弱的光线调整了一下表链。
男人手腕黑色的腕表和衬衣几乎在昏暗的光线里融为了一体。
黑衬衣这种东西,和白衬衣不一样。
不会随便一穿,要么像街头卖保险的,要么像隔壁楼下甩面条的。
兼容性更高一些。
但要想穿得好看也很难。
这衣服一般穿得好的无非是两种气质。
一种是领口扣子系到最上一颗,禁欲挂的。
一种就是雅痞斯文败类那个走向的。
很显然,温九儒属于后一种。
曹林有些不甘心,抬手摸了摸鼻子,问了句:“为什么?”
温九儒换了个坐姿,没再懒散地靠着沙发。
他倾身往前,拿过刚被李延时扣在桌面上的筛子桶。
盖住桌面上的五颗筛子,很随意地摇了一下:“社会人士去骚扰人家女学生,改明儿社会新闻一报道,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