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卫生间洗手的时候无意中瞥了一眼镜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搞什么啊,你这包的跟粽子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割/喉/自/尽了呢。”
他说着就拆了那一圈圈裹得像是木乃伊似的纱布,重新裁剪折叠成方块状后,用胶布贴贴到了伤口处。
许乘洲处理完还故意将脖子扬了扬:“比你包得好多了吧。”
陆延:“什么时候学的?”
许乘洲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几秒而后道:“小时候我爸经常酗酒,喝醉了就打我妈,我上去拦他就连我也一起打,受伤次数多了,包扎上药什么的自然也就会了。”
“现在呢?”
“现在?”许乘洲松了口气似的感慨道,“现在他想打也打不着了,我妈早跟他离婚了。”
陆延没有再问什么,提着医药箱就向门口走去:“我先走了。”
“诶,你等等。”许乘洲叫住了他,目光转向正在大口吃粮的猫崽,“都说了这是咱俩的猫了,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养。”
“那你想怎样?”陆延问。
“我投喂,你铲屎。”许乘洲说着就将一把备用钥匙丢到陆延手上,打了个哈欠继续道,“猫厕在阳台上,每天早上过来的时候声音小一点。”
“放心我妈每天□□点才回来,所以你不用……”
还未等他说完陆延就将那把备用钥匙攥进手心:“知道了。”
许乘洲望着从他掌心滑落不断摇曳着的黑猫吊坠钥匙扣,有些欣慰。
这人也不算太难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