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澜疑惑的将爱剑取下,又发现爱剑在冒烟儿,二指一摸剑身,烫得厉害,又疑惑不已爱剑为何忽然升温。
张简澜带着疑惑检查爱剑一番,爱剑还是和之前一样,轻轻一触碰就颤抖,触碰多了会弹射出去,不是钉在柱子上,就是钉在房梁上,不一会儿,房子就被他的爱剑砍得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吾妻……你为何忽然如此?”张简澜持着玉衡轻抚,一脸愁容:“近日,你似乎很不愿意接近吾。”
祁喻颤抖的厉害,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微喘:“你别……唔……摸了……混蛋……别摸了!!”
那二指却还是在他剑身上游离,人不带一丝任何污浊之意,纯粹的在安抚爱剑,却让祁喻喘得越来越厉害,同时心中的火也越来越大。
忽然,玉衡从他手中脱离,这次却没飞走,落在地上后开始自动刻字,一笔一划,神奇至极。
张简澜认真的看。
祁喻认真的写。
最后出来闪亮的四个大字:你、大、爷、的。
张简澜:“……”
一人一剑杵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张简澜盯祁喻一阵,伸手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无奈吐出三字:“斯文点。”
言罢,他带着祁喻在练剑阁睡了。
张简澜就睡在一根麻绳上,睡得稳稳的,一点儿也不摇晃。他本来是可以回房睡的,只是房间之前被祁喻砍成了一堆废墟,现在根本住不了人。
但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毕竟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比他的老婆剑更重要。
祁喻被他抱在怀里,一个靠近心脏的位置。祁喻的剑柄靠在那,听他的心跳听得清清楚楚。
他现在是剑灵,压根不用睡觉,一整晚都在张简澜怀里数星星,数了一共一万三千零六百颗,张简澜才悠悠转转的醒来,醒来的第一眼先是看向他,然后嘴角微微抿了一下,把祁喻看得一愣一愣。
那是什么表情??
张简澜刚刚是不是笑了?
祁喻以为自己眼花了,又看向张简澜,此刻的张简澜恢复回常日里冷清的模样,走去后院洗漱了一番。
张简澜每天的日常很简单。
早上五点起床,练剑到中午十一点,休息到十二点,然后继续练剑,晚上则窝在藏书阁里看剑谱。
一日三餐吃的很少。
很枯燥的生活,祁喻光是看着就能把自己憋坏了。主要是这家伙也不拿别的剑去练,非得要拿着他。
祁喻自变成剑灵后,耳力和视力极好,张简澜每一次挥剑,他的耳边总是狂风作作,呼呼灌耳。眼前的视线也是跟万花筒一样的旋转。
试问,这谁顶得住。
反正祁喻顶不住,隔三差五的就想跑,但每次都能被张简澜轻松的找回来,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祁喻只好把希望放在那只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魅魔身上:严灿灿啊严灿灿,你到底什么时候找你老师过来救场。
不过都这么久了他还没来,怕是早就跑的不知所踪了。还是不能太把希望放在魅魔身上,毕竟这东西说不准是忽悠他的。
……
又过几日。
重复循环的生活。
不过今日倒是张简澜稀奇得很。
不练剑了。
而是钻进了铸剑阁,把却他放在铸剑阁外,也不知道在里面打造什么东西,弄得铸剑阁内乒乒乓乓的。
祁喻趴在窗户上一看,发现他正在给自己打造剑鞘。张简澜也发现它了,像是笑了又像是没笑,低声道:“吾妻跟着吾还从来没有什么像样的剑鞘,吾想为你打造一把珍贵且值得纪念的剑鞘。”
说着,又从竹筐里倒出一堆闪闪发亮的矿石珠宝,那些都是张简澜以前在矿洞里挖来的。
他挑了很久都没有挑到心仪的宝石,皱着眉纠结了很久,最后全都扔进了剑炉里当燃料:“这些宝石艳得过于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