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能轻易向对方露出脖子,被咬住的话很容易变成致命伤,但她似乎永远没有这个意识。
习惯性的向他们袒露弱点,白睿视线沿着她肩颈线看向她的脸庞。
手中的帕子一点点的擦拭着,下巴、脸颊最后是唇瓣,从未使用过的白色布料按在她的唇肉上……
就连空气都变得黏腻,如同某种被太阳晒化的软糖,散发着蜂蜜似的香甜,要是用手触碰,指腹跟软糖之间会被拉扯出无数丝线。
“好香啊。”鹿文贝眯起眼睛,吸了一大口,“又是这股香味,之前就闻到过。”
这种香味从鼻腔钻入大脑,瞬间放松了她的神经。
这一刻,大姨妈带来的不适无翼而飞,浑身变得软绵绵的,像是漂浮在云朵中。
捏紧了双手,白睿拉着她的手腕,倾身向前,声音回响在鹿文贝的耳边,“那你觉得好闻吗?”
“……当然好闻……”鹿文贝点头,就是有点热热的,她拉了拉领口,脸颊微微发红,“不是下过雨吗?突然升温了呐。”
她无辜的望向白睿,像是一只纯洁的羔羊,信任的依赖着他。
“是我的原因。”白睿声音沙哑道:“当环尾狐猴发情时腕部腺体便会分泌出一种芬芳的液体用以吸引雌性沉沦繁殖。”
他的手指摩挲着对方饱满的唇肉,轻轻按压,沁出一种娇嫩的粉痕。
被注视着男人没有辜负羔羊的信任如实相告,可他的动作又如同引诱羔羊堕落的猎人,黑暗与光明在他身上并存。
鹿文贝大脑很久才反应过来,“明白了,春.药。”
她一点也不觉得危险,甚至觉得很有趣,端庄理智的白睿竟然是行走的春.药吗?她唇角翘起露出一个笑容。
不过面前的白睿确实超级有吸引力,棱角柔和,情绪稳定,眉眼间藏着春山与秋水,让人慢慢沉溺其中。
他两边嘴唇微张,鹿文贝闭上眼睛垫脚吻了上去。
白睿低头揽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