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禁止出入的地方穿着白大褂一看就是研究员的动物正在进进出出着。
它们都带着口罩或者是隔离气味的面具, 也没发现在不远处闯空门窗口趴着偷窥的我们,也没发现我们身上刺鼻的汽油味。
梅洛捏着望远镜在看着,重复着唇语, “他们在等海水送达后撤离。”
“还真把研究所放在这种地方啊。”唐纳德嘀咕着,“这也太不安全了吧。”
我眯着眼睛看着它们显眼的白大褂来来回回。
“是要去修电吗?”
“在问那辆运输车去哪里了。”梅洛停顿一下道,“他们动用了武装押运车,但是换送海水还没到他们现在不敢轻举妄动。”
我诧异:“你唇语这么牛?”
梅洛:“你没看到那辆武装车吗?”
我这才注意到那辆几乎隐藏与黑暗中的黑色改装车。
确实没注意, 刚刚全在想那些白大褂身上毛那么多要是做实验时掉毛怎么办。
一两只可能是没什么问题, 但那么多只聚在一起呢!这还能搞科研或者给别的动物做手术的吗?!
唐纳德:“……现在是想这种问题的时候吗?”
我相当理直气壮:“我好奇嘛。”
梅洛放下望远镜, “我们要不要把那辆车抢了?”
真是个绝妙的提议。
虽然唐纳德是我们之中外貌最正常的,但考虑到它面临压力时临场发挥可能跟我一样不太行,最终我们还是由梅洛这个病患出马。
在唐纳德的锁定下,我们成功绑来了一位取了水样本送来准备检测的侍者, 这只长颈鹿战斗力比我们想得要厉害的多,一脖子差点没给我们三只全都撞出内伤。
不过在我掏出ak怼脑门的压力下,这只长颈鹿十分配合的跟我们进了一旁只有四米高的房间里(由于脖子过长,它只能把脖子先伸进去)脱掉了制服,被我们用就地取材的床单裹得严严实实,被对方脖子狠狠重锤的我们就连对方的脖子都栓了起来。
一时场面还有些限制级。
“这脖子可真讨厌。”唐纳德摸着自己被撞的脑袋。
我则是好奇的摸着以别扭姿势被我们绑在房里的长颈鹿的外表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有力的脖子,隔着一层有些硬的毛发手下全是筋肉的感觉, 还能感觉到有生命力的跳动感。
“原来长颈鹿脖子摸起来是这样的。”
完成童年一大好奇的我满意的收回手。
梅洛在换上这位长颈鹿制服时还不忘调侃我道, “你果真很喜欢这种强/制的把戏。”
“……”我为自己辩解道, “你好龌龊, 我只是好奇而已。”
唐纳德已经完全演变成我们之中的吐槽役了, “明明是你的捆绑手法更奇怪吧。”
听懂的我默默侧头再看了一眼几乎横跨了整个房间有些涩情的场面。
淦, 好怪哦, 再看一眼。
“绑起来不都是这样吗?你都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事?”只有十八岁的梅洛说着不知真假的话, 自知失言的唐纳德闭嘴没有反驳。
我转移话题,“它这样会不会脑充血死了啊?”
虽然听说过长颈鹿可以控制自身动脉直径来控制自己的血压,但也没研究说过它们这样能持续多久啊。
“管他呢,就当他倒霉好了。”将长颈鹿过长的上衣全都扎进裤腰的梅洛丢开对方的裤子,捡起一旁装着水样的试管走进厕所倒掉,然后毫不讲究的直接从马桶取了不知是何时就静置在其中的水样。
“走了。”
显然也是我们要做的事情更重要。
我也跟着梅洛离去,不过走之前我没关上门,不知道它被发现时会不会已经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梅洛跟我们的说法是可以用汇报运输车的踪迹来转移那些家伙的注意力,如果它们需要的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