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和重生的接触,她的脸红了,在她身后的重生反而没有她的心思,他抓住缰绳,想尽快回到边关。
他们不知道的是,背后有人在暗中跟着他们,在他们走了之后,山上的野花可以被砍掉的都被砍掉了,展年展华没有想到自己辛苦训练出来的猎手第一次出来的任务居然是除草摘花,真是闻所未闻,展年擦着额头的汗水,见到白泽生的脸色深沉看不到任何表情,他只能和展华交换一个眼神,展华对他抬起下巴点点,展年把手里的镰刀交给展华,走了过去。
“少爷,你刚才为什么没有要我们杀了阿伊悍?”这个也是展年的疑问,白泽生带他们过来就是想杀了阿伊悍为无双解除后顾之忧,为什么临了却取消了这个打算?
“阿伊悍还有用,他暂时还不能杀,无双没有把她的计划告诉我,却告诉了重生,看来她和重生真是好得很。”白泽生一脚踩在脚下一堆刚刚割下的野花上,他一路尾随无双和重生来到这里,见到重生和无双在一起,心头火起,在他们走后,展年和展华他们就成了割草工,他其实和重生一样,清楚知道自己和无双不能产生感情。
起码在弄清楚无双是不是杀了自己全家的凶手的女儿之前,无奈感情还是难以控制,他觉得自己越来
越想看到无双,想听到她的声音,想听到她的笑声,只要看到她对自己笑一笑,他这一天都觉得很高兴,要是没有见到无双,他就觉得一天都没有精神。
他心里始终有一股骄傲的意识,总是觉得自己的出身比重生这个书生要高贵,只要自己家里的冤情被查清楚,自己的地位就可以恢复,就算无双以后再恢复公主的身份,自己的身份也配得起无双,而无双本事是最高贵的公主,一定不糊看得上重生。
如今看来根本不是,无双对身份地位一点都不看重,她对重生似乎并对自己更好,他很后悔当初对无双坦白自己的过去,使他们之间有了一道看不见的鸿沟,反而是重生,他们没有任何阻隔,无双的身份还是庶民,和白丁身份的重生反而更为相配。
“少爷,我们跟着废公主一直来到这里,你为了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如我们……”展年还没有放弃自己的打算,他坚持要等到白泽生的同意,他也相信经过这一次,白泽生一定会同意自己的计划,他满怀希望地看着白泽生,白泽生听了,心里一惊。
要杀了无双?从此就见不到无双?无双要死在自己的眼前?
一连串的发问是白泽生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不,绝对不行。”
展年心里很失望,不过还是没有放弃,白泽生接下来要说的话却使他开始考虑自己的计划要改变方向。白泽生在刚才的一时冲动以后,想到了一个说法可以堵住展年的想法,毕竟展年的资历太深,虽然是听自己的命令,但是自己也不能过于违拗他的意思,只有说服他,做通他的思想才能保住无双的性命,如果展年一时冲动杀了无双,自己也无从追究他的责任。
“展年,如果我娶了荣月公主,
我会设法成为太子,最后可以取代皇帝,最后我亲自来为我的家族平凡,不是很好的事吗?如果凶手真的是皇上,这个结果一定可以气死他,他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嫁给了本来应该不在的我,要是凶手不是皇上,我娶了这个公主,更加衬托得起我的身份,你不觉得很好吗?”
白泽生自己都不知道这番似乎是胡言乱语的话是否能打动展年,展年听了以后,想了很久,他找不出白泽生话里的漏洞,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既然少爷都想好了,我们照少爷的意思去做就好。”展年的原则是既然找不到错漏,就当做对方是正确的,特别这个人是白泽生,他当然不会违抗命令。
白泽生暂时松一口气,他刚才顾着自己的泄愤,没有想到展年的想法,差点就害死了无双,展年加上展华,还有那些猎手,如烟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