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跪下。
“恭送公主殿下。”余袁忍住内心的狂怒,扶住椅子的扶手,咬牙送走无忧,无忧听完余袁说完这句,才昂起头,施施然离开。
余袁等到无忧走出自己的房间,他啪的一声睡在地上,蛊毒开始在他的体内发作,他清楚这个蛊毒暂时不会要了自己的命,只是会使他经受入骨的痛苦,他也知道无忧在等着他去求她给解药,他忍住了,不能被无忧彻底摆布。
更重要的是,这个发作不会涉及性命,如果他开口为无忧要解药,就会使无忧看不起自己,以后自己行事就会更加艰难,他还没有笨到这个境地。
“主上,小心!”他的贴身心腹余田从外面冲进来,他想扶起余袁,被余袁举手阻止了。
“不用,给我一块布。”余袁从余田手里接过一块布,塞在嘴里狠狠咬着,忍受噬心的痛苦,他知道忍过这一阵子,就会暂时没事,余田在一边为他护法,余袁唯一信得过的人就是余田,他也放心地运功抵抗蛊毒的侵蚀。
过了足足一个时辰,余袁才觉得稍微好一点,他从地上站起来,全身都是汗水,他喘着粗气盯着自己大腿上的针口,心里对孟启无忧的憎恨越过了对地图的渴望,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孟启无忧狠狠拉下来,他要亲手把蛊虫送进无忧的嘴里。
“主上,你看这次要怎么过去?这个公主,这次是来真的,她自己不行,无法扳倒荣雪公主
,就要你来上阵,真是无耻。”余田半是讨好半是埋怨,他和余袁之间的相处一半是仆从,一半是朋友,他和余袁说话也有点随便,但是他对余袁的忠心无人能及。
“我们还有底牌没有用,那些虫子在田里没有用,就下在其他地方,按照我说的去做,很快就有人会找孟启无双的麻烦,我们就坐收渔翁之利就行,到时候,她们两姐妹都要给我下跪,去,找一个黄花闺女过来,先弄哑了,上次那个吵死了。”
余袁全身运气,把蛊毒压了下去,他闭上眼睛吩咐余田,孟启无忧对他的查探还是少很重要的一部分,他是故意让孟启无忧发现他在自己的府邸私藏女人的事情,但是他不会让无忧发现他私藏女人的事实,他要吸食那些女人的鲜血来采阴补阳,还全部都是黄花闺女。
余田把耳朵伸向余袁的嘴边,余袁把自己的命令告诉余田,余田点着头出去了,他为余袁找了一个黄花闺女,刺穿了这个女子的喉咙,而后把昏迷的女子送给余袁,余袁吸食了这个女子全部的鲜血,然后迅速运功,把血气运遍全身,虽然不能解除蛊毒,也可以暂时压制蛊毒,孟启无忧所下的蛊毒会每隔十天发作一次,有这些鲜血,他可以推迟到十五才发作一次,他暂时不会和无忧撕破脸皮,但是也不会完全向无忧示弱。
余田走到鸽子房,找到一个鸽子,把一个小小的竹筒绑在鸽子的腿上,随即放走鸽子,鸽子飞上天空,朝着余田希望的方向飞去。
身在北地莫家村的无双不知道,一场战乱已经向自己袭来,一直风平浪静,甚至是越来越顺利的生活使无双的心里总是有着不安,这种平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她等待着暴风雨来临,果然,她的预料没有错,暴风雨很快到来了,还准
备用战争的方式。
钱展堂是一个极为讲究的人,他不会轻易离开自己觉得舒适的范围,他的舒适范围就是城里和他的家里,所以当他莅临莫家村的时候,众人都觉得非常意外,钱展堂穿的衣裳也是极为讲究,衣裳上的绣花比女人的还要精致细腻,华美繁复,一件衣裳要完工起码要过三个月,造价超过十两银子一件,钱展堂身上的行头起码超过五十两。
无双对钱展堂的穿着没有心情去观察和评论,要是换做以前,荣雪公主会对每天的穿着非常在意,就连一对袜子都要讲究多少个皱褶,但是现在的无双,她只讲究舒服和方便,衣裳都是珍娘亲手缝制,她在意的是,和钱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