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九天揽月,下可四海捉龙。古人遥望了数千年的明月婵娟,如今留下了后人的脚印,你们做得到吗?”
“我们这个社会管理,权利赋予人民,国家重大决策交与人民代表,大会决议,人人平等,每一个公民都能够参与自己国家事务的决议,不比你们尾大不掉的腐朽官僚要好?”
“你们束缚了妇女的自由,剥夺他们读书开智的权利,如此来奴役女性,这般丑恶嘴脸,还怎么好意思让后人开眼来看?殊不知,你们这群自以为广开明路,胸中自有山河的酸儒书生,同样是皇权统治下愚弄眼瞎的妇女。”
系统还在更新他的程序,司暃本想这几句话单骂书院这群书呆子,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分屏直播还没上线,她这一通骂,骂到了所有直播点的观众。
司暃不仅抨击封建制度,提起女性权利,更是点草皇权统治,这算是古代人不可触碰的逆鳞了。
一时间弹幕又开始铺平刷了起来。
“妖女竟敢藐视皇权!这天幕还有什么可看的,我们上告官府,请皇上派人来收了这妖女!”
“这女人不过是仗着两个时代,互相无法沟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上可九天揽月,下可四海捉龙,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
司暃抬头望了望河边一望无际的稻田,她的老家地处中原,家乡地势是半丘陵半平原地带,既有一望无际的水田,也有山体绵延的峰峦。
多美啊……
司旸刹车停下,他们已经到了小河边。小时候司暃总是带着小伙伴来河边玩水,被河边插秧的大人们看到,远远的吆喝他们快走开。
然后还要跟她爸妈告状,田畈里到处都是村里插秧种田的叔伯婶婶,你一言我一语,大家都不用走远,就像烽火狼烟似的传消息,直到消息带到爸妈那里。
很快谢女士便提着铁锹赶到河边,追着司暃漫山遍野的抽她。
小河绕着村落,也讲村民的水田围抱在村子四周。
但如今机器声轰鸣,田间地头再也没有小时候那人头攒动的热闹景象了。
“司旸,我想去河边走一走,你别管我。”
司暃每次回老家,都喜欢去河边走走,就仿佛年迈的君王,要去巡视年轻时自己打下的江山……
司旸瘪了瘪嘴:“我在路口等你,玩儿够了就回来,咱妈等咱回家吃饭呢。”
司暃笑着挥了挥手,踩着田埂蹦蹦跳跳的走远,直播的镜头随着她轻轻拂过的稻穗,清晰的将硕大的稻穗展现在古人面前。
“怎么样?大家都是炎黄子孙,神农后代,举国上下务农的百姓不计其数,大家不妨看一看,我们种植的稻穗与你们的比起来,可不可以称一句富足?”
弹幕一时间甚至出现短暂的空白,每个直播点的古人都在全神贯注盯着镜头下的稻田。
农业,粮食是华国历史数千年不变的主旋律,他们祖祖辈辈耕种在这片神州大地上,培育出无数可上餐桌的粮食作物。
直到这一刻,所有人仿佛三观被刷新一般震惊。
半晌,才有稀稀拉拉的农民痴呆的开口,那群护卫皇权,守护封建统治的卫道士们都一下子销声匿迹了。
“这还是我知道的稻谷吗?”
“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谷穗?”
“这又高又大的根苗,照样被谷穗压弯了头,这一亩地得出多少粮食啊?”
即便是不事农耕的商人,官员,读书人也都被颠覆了认知,那么稠密的稻田,每一株禾苗之上都挂着沉甸甸的稻子,在他们眼里,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妖女,你又做了什么妖法?”
“不可能有这般稠密高大的稻田,你做法糊弄他人,是何居心?”
司暃挂起嘴角,十分贴心的吩咐狗子换视角,给这群古人来个低空航拍视角,炊烟袅袅的村落,周围平整金黄的稻田一块接